晚上,鸢也一下课就拎着碗饭匆匆的上了楼。
坐在长桌端头的院长望着鸢也的背影,稍微眯了眯眼。
但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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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也丁程鑫!我回来啦~
鸢也拎着晚饭敲了敲阁楼的门,像往常一样从里面打开,而她快速闪身进去。
每次一到回房间的时刻,她就开心的冒泡,他将食物放到和那个箱子上,丁程鑫。也含着笑,一边调侃他,一边帮他摆饭。
丁程鑫:今天你们玩什么了?
丁程鑫:你这么笨,肯定输。
他嘴角噙着笑,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鸢也,眼神里不自觉的有一丝宠溺。
他们是彼此生命中的光,他们彼此依靠着前行。
鸢也撇撇嘴,早已习惯他的调侃。
鸢也没有!最后平局而已,哼,小瞧谁呢?
她堵气的鼓鼓腮帮子,又骄傲的昂昂下巴。
丁程鑫:咦——也不知道是谁听了我的指点——
丁程鑫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吐槽。
鸢也这个……那也是我聪明听懂了!
鸢也无语的笑笑,又瞎编了一句,便开始专心埋头干饭。
他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所以这些只不过都是挑逗罢了。
他们能够深知对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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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他们收拾了一下碗筷,又聊了一会儿天。小打小闹了一会,便准备上床睡觉了。
鸢也现在不大会做什么噩梦了,一般都是跟丁程鑫两个人在玩,要么就是不做梦,总之睡得比以前踏实多了。
丁程鑫经过几天的疗伤,伤口也好了很多,夜晚睡眠也安稳了,不再惊心胆颤。
他们的床中间隔着一条小道说是说男女有别。
今天晚上鸢也破天荒的又做了一次噩梦。自从丁程鑫来大概过去了快一个月。
她也大概也快有一个月没做过噩梦了。
这个梦很奇怪,意外的真实感,以及触感。她梦见她原本在跟丁程鑫愉快的玩耍交谈,他们甚至一起溜到了学校外面进行野餐。就在他们两个相互打闹之时,黑衣人突然出现,他们抽出刀来就向着自己和丁程鑫直直刺过来。他们轻功了得,这一剑刺的又轻又凶猛。
就当它要直直刺向鸢也的心脏的时候,丁程鑫突然猛的从后边抓了她的双臂,将她向后一转。
“不!……”
鸢也只觉得自己的心猛然的收缩了一下,她浑身不住的震颤,冰冷的汗水从额头鼻尖,后背渗出。她从没有想过出汗,竟然出汗是这么寒冷的事。
她的脖子里卡住了什么东西,眼泪早已乱涌而出。她哭不出声来,她没有了声音,她只觉得周围突然安静了,就像关闭了声音一般。
她呼吸不上来,心脏正在猛烈的抽搐,胸前只是猛猛的陷要进去,试图获得空气,但却只有更加严重的窒息。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柄长刀刺进丁程鑫的身体,而且刺穿。半截生出来的银刀,直指自己深陷的心脏。
醒目的鲜血,沿着刀刃一滴一滴的留下来,丁程鑫的伤口正在喷出,无数的鲜血溅到鸢也雪白的裙子上,满是泪珠的脸颊上。
“不要……不要!……”
鸢也已经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她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发不出声音。丁程鑫的呼吸在渐渐的微弱下来,抓住他双臂的手渐渐松下来。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不知道自己眼前有什么东西,只是雾蒙蒙的水,她试图抓住丁程鑫滑下来的手,可是自己竟然也早已瘫在了地上,丁程鑫已经沉沉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头垂了下去。
一切都没有了声音。仿佛在水底。水糊着她的眼睛使他的眼睛通红,有些阵阵刺痛,她感觉到自己身体很重很重,在不断的下沉,她什么都看不清,感觉自己也只是呼吸困难,每一次大口呼吸,却只是更令人窒息的东西灌进肺中。她瞪着着愤怒而悲伤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黑衣人将那柄银剑从丁程鑫身上拔出来,她只觉得他的身上更重了,肩膀上有一痰湿而粘稠,发着甜腥味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
不要,不要……
她失去了神志,只是一个劲的哭,一个劲的默念,愤怒,在她心底,可是她无力报仇。她为他做不了什么。
——小剧场——
秘境的黑夜中,两道身影并排前行。
高一点的身影比边上的高了半个头。
他们默默无言,只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向着深黑的世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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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世界,它只不过是来寻找一些东西罢了。他想探究,探究人类的本质。
它寄宿在一个女孩的灵魂中,默默的观察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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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长评加更奉上~
作者大大:女鹅可不是普通人哦~不过某种意义上她确实是是,一个5岁的女孩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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