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此时的王源平静还不如说已经麻木,心已经碎了一地,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坚强的王家二少爷,内心早已迷失,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秋天总是一个残忍的季节,总是在人最哀愁的时候带起一阵凉风,本来就穿得单薄的王源被秋风一吹,顿觉感觉全身寒冷,脑海中闪过一个回家的念头,随即又马上嘲笑自己,竟然忘了已经无家可回。
被风吹得浑身凉飕飕的王源闪进一间声色酒吧,刚踏进门槛,从酒吧中传出的一股暖气让浑身冰冷的王源忽感暖暖的舒服,麻木地移动脚步进入酒吧,寻找着那虚有的温暖。
随便找了个角落的沙发上坐下,强烈的音乐让他本来就有点轻微头痛的脑子更加难受,强忍着皱了皱眉,看着酒吧里那些沉浸在音乐声中的男男女女,怅然一笑。
“先生要点些什么吗?”一个穿着服务生工作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王源.:“来几瓶烈酒。”
王源的眼睛依旧看着狂舞的人,脑袋被强烈的音乐声振得发痛,渐渐从后脑勺延伸至前额。
服务生拿了几瓶威士忌放在王源前面的桌子上后为他倒上一杯递上,怀疑的看了他一下后就转身离开。
王源拿着高浓度的威士忌当水一般的一杯一杯地喝着,这就是所谓的借酒消愁吧,似乎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强烈的音乐之中,沉浸在浓浓的酒味之中,待到桌上的几瓶酒喝完,他已经烂醉不堪,微微地睁着眼睛,伸手抓起旁边一个抱枕。
王源在酒吧角落上的沙发静静的躲着,睡了一觉后醒来,眯着眼睛看着周围,夜已深,灯微暗,暧昧散尽,仅留下轻柔的笙歌婉转。
“睡得不错嘛。”一个红色头发的小子走了过来。
王源忍着浑身的难受劲睁开睡眼,抬眼看见这个小子和他身边几个小弟。
王源.:“有什么事吗?”
“没事,”那红毛小子淡淡的说着,拿起手中的木棍晃了晃,“上次在你们寒逸被折腾的生不如死,这次风水轮流转,轮到你落在我们手里了。”说完后便抬起木棍朝王源打去。
王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挡着,却是因为一阵晕眩一阵头疼而又坐回到沙发上,还往角落里缩了缩,此时虚弱的他动一下都觉得浑身难受。
“上。”红发小子一声令下,身后的小弟抖挥着木棍便往王源身上打,王源抵挡了一阵,被几个小弟围攻到墙角边,伸手摸进裤子的口袋,触碰到发射射线的控制器,缓了一阵后又把手移出裤子的口袋。
梦泽的入门第一条规矩就是要么忍,要么残忍,王源突然间想起了大哥,便选择忍,再次抬眼看着这几个小弟,不过是十来岁的少年,正在他停顿间,棍子再次毫无章法的打在自己身上。
王源痛苦地忍着,加上一直头疼,整张脸就已经完全皱在一起,还出了一点冷汗,但即使再痛苦再受折磨,坚强又强势的王源也不可能在别人面前缩在地上或叫喊出声,更何况还是几个十来岁的小孩。他死死地抓着墙壁缓着痛。几个小子像是被震撼到一般呆呆地站着看着王源。
“都愣着干什么?继续啊。”那红发小子说道。于是王源便再次挨了几棍子。
正当王源痛苦难耐的时候,酒吧门口闪出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条白色的光线闪过,几个小子手中的木棍落地,同时身体也应身倒地,红发小子也难得幸免。
王源撑在墙上看到来的人,顿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来的人走到自己身边,实在是撑不住了,难受的厉害,弱弱地叫了一句刘大哥,然后应声倒落在刘宁博厚实的胸膛上,轻闭上了眼睛。
当王源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黄昏时候。
王源从竹床上坐了起来,才知道到这里是竹林中的梦泽,想起身站起来,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是伤,青的青紫的紫。
透过竹窗望向窗外,正好看到刘宁博站在一棵青翠繁茂的竹子下面,本来还以为自己看到宁博哥只是幻觉,而今醉过人醒,看到刘宁博站在萧萧秋风中的背影,顿觉浑身无力。
王源.:“刘,刘大哥。”
王源忍着全身的痛下了床,微低着头站在床边,甚至连抬眼看一下刘宁博都不敢,仅仅看到刘宁博胸前以下的身躯,就已经感觉一种千斤重似的压迫感,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刘宁博:“我已经处理了梦泽一个月内的工作,没什么事就不用想着梦泽的事,能走了就跟我回家。”
刘宁博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王源还想说点什么,但此时在刘宁博面前,自己大概只剩下呼吸的勇气。
刘宁博抬脚走了出去,王源却站在原地迟迟迈不开脚步。心里有些迷茫,回家?自己还有回家的权利吗?如果自己回去了,该以什么身份待在王家?该怎么消除和大哥之间的隔膜?还能和大哥回到从前的感情吗?如果不能,那自己还有什么脸待在王家。
刘宁博微微驻足,侧身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王源。
王源感受到刘宁博凌厉的目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扫而空,无意识地抬起脚跟随在刘宁博身后,踏上回家的道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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