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
华晨宇用自己认为最有威慑力的声音说:
“我在和你说话,你听没听到?”
对方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的行为令他心里有些发怵,总感觉这个坏蛋又在准备做什么恶事:
“我当然听到了”
宋亚轩愉快的勾了勾嘴角,天真无邪的笑容似乎和广场时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提醒,华晨宇还会犯‘容易忘记危险’的错误
可突然,宋亚轩的大手一下子抓住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恐怖的蛮力将华晨宇硬生生按到床上,在没有受到任何干扰的情况下他用长枕巾一端牢牢绑住了华晨宇的双手:
“这样就老实多了”
“你又要干什么?”
华晨宇拼命的挣扎起来,奈何为数不多的气力已经被昨晚的伤消耗殆尽:
“干我想干的事呗”
恢复残忍的本性,宋亚轩放肆的目光来回打量着猎物,似乎在决定用哪一种酷刑折磨他:
“比方说,怎么让你更深刻的理解疼这个字”
不紧不慢的走到衣柜旁,挑出两个能用的挂衣架子,一条金属圆环的皮带,宋亚轩不忘嗤笑道:
“皮带?你怎么想的?就你这嫩出水的模样还好意思用皮带?”
“我用皮带关你什么事?”
眼看对方拿着东西逐渐靠近,知道自己凶多吉少的华晨宇越发不安,他只能通过尖牙利齿的方式找点虚无缥缈的安全感:
“我是成年人了,不像你,只会穿运动装的小屁孩儿”
“呵,还真敢说啊?”
举着挂衣架大致比量比量,宽度足够,很好
“也不知道昨晚上是哪个成年人被小屁孩儿教训的眼泪汪汪”
宋亚轩开始将绑住华晨宇手腕毛巾的另一端往衣架上缠,直到衣架与手腕间几乎贴到一起时他才停下动作,忽略因疼痛哀鸣的华晨宇,将两只小巧漂亮的手硬掰出一个诡异的角度反向穿过衣架间的缝隙
“好了”
他提了提衣架顶端,这下他就能像提一件儿衣服一样提着华晨宇了,只不过看后者的表情这种方式肯定是非人道的:
”放、放开我“
受害者满头是汗,华晨宇的面色因腕部异常疼痛变得煞白,细皮嫩肉的他何曾受过这种罪?
但宋亚轩可不管这一套,他现在的目标是尽快驯服华晨宇,消灭后者心中仅剩的那点儿骄傲和自尊是当前最急迫要做的,为此必须不择手段的让其更疼,疼到痛不欲生的那种:
“花花,抓好喽”
宋亚轩笑着拍拍那手感绝佳的脸蛋,在对方绝望目光的注视下站起身子,双手抓紧衣架顶端,然后像甩链球一样用尽全力将华晨宇甩飞出去
嘭哐
桌子和椅子被撞的东倒西歪
由于重力的关系华晨宇的腰椎最先着地,在此之前左侧腰身已经和桌角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没有任何保护的脚踝狠狠砸到椅子面儿上,白嫩秀气的手腕因蛮力摔弄而挫伤:
“哎呦,我发挥的有些失常啊”
华晨宇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肾脏被摔断般的疼痛令他几近休克,连保持清醒都是种奢望
“不过没关系花花”
宋亚轩把那双手又掰回衣架里,天真的表情和他们刚见面时一样:
“再来几次好吗?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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