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暗下又亮起,仍然停留在通话界面,黄铉辰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联想到她此刻的处境,也见识过她醉酒后的荒唐行径,心中担忧更甚,一边飞跑,一边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可惜手机被她拿远,得不到任何回应,但不妨碍电话那头的暧昧对话一字一句传入他耳中。
崔胜澈低头看了眼温乔夷捏在掌心的手机,来电人在她的通讯录里备注的“玫瑰”。
崔胜澈:“和谁打电话?”
温乔夷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面前站着的这位非亲非故的前辈,正在以不恰当的身份质问她,他话语里的占有欲太过强烈,像遭逢背叛步步紧逼的狮子,狩猎归来时捉获一枝出墙偷香的玫瑰。而他,决定处决不忠的爱人。
温乔夷的知觉系统面临崩盘,酒精对她向来致命。空调温度偏低,她被逼退到墙角,他一身浑浊的酒气,夹杂着潮湿凛冽棱角分明的烟熏墨香后调,热浪滚滚,是浴缸边恋人光裸的脊背,和压抑喘息的湿吻。心跳与舞池狂乱的鼓点同步,所有人都在泄欲放纵。
崔胜澈:“你喝醉酒就会变成这副模样吗?”
这副让人迫不及待想要狩猎吞食的可怜模样。
温乔夷又退了半步,后腰贴上大理石墙面,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她找回一丝理智。
温乔夷(Arana)“莫?”
崔胜澈:“挂断吧。”
他自嘲地笑。
崔胜澈:“玫瑰呀。”
崔胜澈:“Arana的玫瑰。”
温乔夷摸到手机触屏,他突然问。
崔胜澈:“你们在谈恋爱吗?”
温乔夷迟疑了一下,很短的一下。
温乔夷(Arana)“啊尼。”
崔胜澈:“算了。”
他放下手臂,放下按在她头顶的手掌。
崔胜澈:“反正你不会承认的。”
温乔夷想要辩白,走廊一头又有脚步声靠近,崔胜澈稍稍退离。
金泰亨:“S.COUPS。”
崔胜澈:“内,安宁哈赛哟泰亨前辈nim。”
他转身和前辈问候完,没再回头看温乔夷。
金泰亨:“PDnim找你。”
崔胜澈:“内,我知道了。”
温乔夷靠在墙角,按了按心脏的位置,长吁一口气。
等人走开,金泰亨冲角落里犯迷糊的装死野玫瑰笑了笑。
金泰亨:“Naby…ni?”
温乔夷(Arana)“泰亨前辈。”
金泰亨:“在和澈哩聊天吗?”
温乔夷(Arana)“……”
她皱着眉,实在无法把刚才的经历和聊天挂钩。
金泰亨:“别放在心上,他有时候就喜欢捉弄人。”
温乔夷(Arana)“内……内?”
温乔夷猛然瞪大了眼,金泰亨怎么知道……
他走近几步,脚下的影子朝她压了下来,眼神里的侵略感像一丛燃烧的沙漠荆棘。
金泰亨:“所以……”
他盯着她,死死地盯住她。
金泰亨:“你真的在和黄铉辰谈恋爱?”
温乔夷垂眸,持续沉默。
温乔夷(Arana)“我要否认吗?”
金泰亨:“无所谓。”
酒精埋葬了他的胆怯和风度,也瓦解了他的理性和克制。清醒的疯子和他错乱的猩红欲望。
金泰亨:“如果他可以。”
金泰亨:“那我为什么不行。”
金泰亨:“或者说……”
他捻起他肩上的一绺发丝,喉结滞涩地滚动。
金泰亨:“你更喜欢偷情的滋味?”
她的红色发丝被他圈进掌心,轻撩慢扫,似乎一捏就会破碎,像维系心脏氧力的血管起搏律动——纤微,而又强韧的生命力——第一次在他手里被完全掌控。
金泰亨比谁都清楚,眼前的柔弱只是一时假象,等筵散,等酒醒,她依然是不为所动的温乔夷。
可是那又如何?
绅士最解风情,不该谢绝美人盛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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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什么糖买一年了还没回来🌝
选:当面偷家是吧😅
没人比我更懂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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