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夷匆匆挂了电话,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摄制组的跟拍导演,摄像老师和cody。
温乔夷(Arana)“安宁哈赛哟~”
导演:“安宁哈赛哟Nabyxi~”
导演:“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出发吧。”
温乔夷(Arana)“去哪呀?”
导演:“到了就知道了。”
……
保姆车上,温乔夷接到了来自摄制组的第一个提问。
导演:“Naby恐高吗?”
温乔夷(Arana)“啊尼,完全不恐高。”
导演:“过山车,跳楼机这些都没问题吗?”
温乔夷(Arana)“没问题。”
导演递来一张映有团名和陌生节目logo的卡纸。
导演:“这是你的特权哦。”
温乔夷(Arana)“特权?”
温乔夷展开折叠的卡纸,里面写了一行使用说明。
——指定一名队员体验任意游乐设施。
温乔夷(Arana)“什么都可以吗?”
导演:“内~”
得到肯定答复的温乔夷眼睛一亮,体内的小恶魔兴奋挥舞三叉戟。
温乔夷(Arana)“我想让梨儿去坐跳楼机!”
导演:“为什么呀?”
温乔夷(Arana)“她怕呀。”
……
另一边,游乐场的休息室里,宋梨扯着头顶的女巫帽,嘴快噘到天上去了。
她面前的电视机,正实况转播温乔夷在车上的一举一动。
宋梨:“欧尼真的很过分!”
阮夏(Summer):“我也觉得。”
阮夏摸摸她怄气的脑袋。
阮夏(Summer):“梨儿真的怕吗?”
宋梨疯狂点头。
阮夏(Summer):“那我突然也像看你坐跳楼机了。”
宋梨:“?”
爹不疼娘不爱的忙内哭唧唧扑进风间星奈怀里,后者面瘫地拨开挡脸的毛躁假发。
风间星奈(Evel):“我还是想扮丧尸。”
阮夏叹了口气,对自己摊上的一堆妖魔鬼怪队友大无语,扭头,皮笑肉不笑。
阮夏(Summer):“你真的一点偶像包袱都没有吗?”
比起偶像包袱,风间星奈更想看温乔夷吓得花容失色的场面,一定精彩绝伦。
风间星奈(Evel):“贞子不好,看不到脸。”
别人的团综,镜头前花枝招展争妍斗艳。
茶的团综,队友已经两小时没打我了。
……
距离游乐场还有两公里时,staff给了温乔夷一张眼罩。
温乔夷(Arana)“眼罩???”
她在国内作为飞行嘉宾,也上过一些综艺,每每要戴眼罩的环节,不是惊喜就是惊吓,以韩国综艺的尺度,肯定没安好心。
温乔夷不情不愿,磨磨唧唧不肯戴。
温乔夷(Arana)“为什么要戴眼罩?”
导演:“这个要保密哦。”
温乔夷(Arana)“你们不会在密谋什么整蛊人的东西吧?”
导演:“啊尼,怎么会呢?”
温乔夷(Arana)“金价让人很不安啊……”
话虽如此,临下车前,温乔夷还是被迫蒙住了眼睛。
Staff牵着她,一步一提醒。
导演:“小心脚下的台阶。”
一路战战兢兢,心率快得爆表,她死死抓住staff的手,仿佛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导演:“到了!”
凭借声音的震荡程度,温乔夷能判断此刻正身处一间空旷的屋子里。
咔哒。
门关上了。
四周静静悄悄,除了加剧的心跳和呼吸,听不见任何动静。
就像深夜荒败的墓园,风吹过草尖的沙沙声都被按下了暂停。
温乔夷(Arana)“我摘眼罩了?”
她用指尖撩起眼罩一角,那一线缝隙外,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无边无际,潜藏着未知的危险和恐惧。
温乔夷(Arana)“还是不摘了。”
刺啦、刺啦——
电流声,老式电视故障时刺啦闪烁的雪花。
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罩下的瞳孔不能辨物,却能感光,那一抹毫无征兆亮起的白,浸透不算厚实的涤纶,扎进眼里,没开暖气的室内,温度出奇的低,温乔夷挪不动脚,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寒栗,昭示着她心中足以吞没意志的恐惧。
她有极其严重的幽闭空恐惧症,从未与人提及,深入骨髓药石无医的童年创伤。
温乔夷(Arana)“别、别闹了……”
声线在抖,细弱蚊吟,坚不可摧的盔甲裂出千万道破绽,浓稠冰冷的黑暗无孔不入,缚住那具瑟瑟不能自已的躯体,将赖以生存的氧气一丝丝抽离。
她所展露出不合常理的惊惧和弱势,相比普通人受到惊吓时的过激反应,要内敛得多,反常得多,也危险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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