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然开了门,爆竹立刻朝她跑过来,张阿姨还没走,正打扫着家里的卫生。
“回来了?我刚带爆竹上楼呢。”
“辛苦您了。”
许未然疲惫地扯出一个笑容来,她实在困得厉害。
“我这儿还有一会儿就结束了。”
“没事,您忙您的。”
她走到冰箱前拿出瓶冰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下大半瓶。
敖子逸在那头又唠叨了起来:“你不能这么喝,算算日子例假快要来了。”
“嗯嗯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洗澡去了。”
“我明天上午就能到,说不定你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到家了。”
“好,我等你。”
她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朝着房间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洗完澡才沾上床许未然就立刻睡了过去。
她这人压力大或极度焦虑难过的时候就会做噩梦,别人做噩梦都是被别人怎么怎么了,可许未然做噩梦,是氛围极浓极恐怖的悬疑片,死的都是别人。
以前她还常和敖子逸开玩笑,梦里的悬疑片都比电影院的好看。
这晚久违地她又做上了噩梦,被惊醒的时间房间里漆黑一片,汗流了一身。
她立刻开了灯,可还是觉得害怕,心里止不住地慌张。
敖子逸接到电话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但一看到来电显示人就清醒了三四分:“怎么了?”
“我做噩梦了。”
许未然缩在被子里,连头都不敢探出去,热得一脑门子的汗。
“害怕了?”
“嗯…”
她心跳得厉害。
“好了好了,别怕了,你是不是睡前没吃宵夜啊?”
“嗯?”
“所以才做饿梦啊。”
嘶~许未然觉得一阵凉意从毯子外钻进来,打了个冷颤。
“很冷哎。”
“那是不是好点儿了?没那么怕了?”
“嗯…”
她掀开毯子把脑袋露了出去,顿时凉快了不少。
“还困吗?不困的话我就陪你聊会儿,困的话你打视频过来,就没那么怕了。”
“我好些了,对不起啊,把你吵醒了。”
“啧…本来我还说高兴呢,这会儿又道起歉来了,怎么觉得跟我越来越生分了?”
敖子逸爬起来拿过床头的一瓶水,他一个人睡觉就会开着灯,和许未然一起因着她怕光睡不着,两个人一起他也没那么怕就会关了灯。
许未然常说搞不懂有人睡觉怎么会怕黑,反正闭了眼也是一抹黑。
“这哪是生分,我这是…礼貌,是关心…”
“那我也不要,我就爱你跟我任性。”
“你这人…”
“你要是跟我也礼貌关心客气,那我不就和别人一样了?”
许未然无奈地笑笑:“好,我以后就跟你面前做个泼妇。”
“我还倒真是想看看。”
“说正经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许彦城这副样子…他身边也没什么亲人了,他爸爸…也就是当他是个接管公司的人,早跟他没什么来往了。”
敖子逸干脆爬起来,拉了隔门走到阳台坐下:“嗯,你这两天一直担心他吧?”
“嗯,只是朋友那样…”
敖子逸打断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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