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抱着休息了没多久许未然觉得敖子逸的身子愈发热了起来,他也没说话,像是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
因为敖子逸过往经常发烧的缘故许未然警惕地伸手去他额头探了探,就算是她感知迟钝,可摸到这滚烫的额头也知道肯定是发烧了。
“敖子逸?”
她从他怀里钻出来,趴在边上小声的喊他,怕他烧得没意识了。
他没应声,许未然又连着喊了好几声,他才慢慢醒过来有了回应。
“怎么了?宝宝?”
他侧过头问,看上去迷迷糊糊的。
“笨蛋,你发烧了哎,自己都不知道?”
许未然拿过丢在一边的衣服穿上,这才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好在因为敖子逸经常发烧随意家里常年都备着退烧贴和酒精一类的东西,房间里只开了盏小灯,走出房门的时候许未然迷迷糊糊的一脚踢上了门脚,痛地立刻低呼一声。
“怎么了?又撞到了?”
敖子逸皱着眉头立刻从床上下来,见许未然痛地坐在了门口的地上,一张小脸皱皱巴巴的,眼睛里还泛着眼泪,看样子是痛得厉害。
他蹲下来凑近了才看到她脚背上被划出一道血痕,不深但已经破皮流血了。
“总是这样…”
敖子逸无奈又恨她不争气地说了一句。
那股子痛劲儿渐渐也就过去了,许未然眨巴眨巴眼睛伸手将眼泪擦掉了。
“不疼了…”
她站起来又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了,敖子逸心疼又觉得好笑。
“你去躺着吧,我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真不疼了?”
许未然点点头,看起来傻傻的,她很少有这样呆呆傻傻的可爱样子,敖子逸有气无力的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哄了哄,然后就听话地回到床上去了。
躺回床上后脑子又迷糊了起来,刚刚是一下子被许未然吓得醒了神。
许未然这个人,虽然看着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敖子逸最是知道她的,从小身子也不太好,总是去医院打针,可她又怕疼,每次都要许妈买一堆零食哄许久,他还记得许未然那会儿最爱吃杨梅蜜饯,只要给她买了杨梅蜜饯就能乖乖去打针。
后来大了,小学有次生了场大病,差点烧成肺炎,那次请了许久的假,每天就是去医院打针,敖子逸那段时间见到她的时候看她那双小手上密密麻麻的扎得全是针眼,病得整个人都销售了许多,她本就白,那段时间更是苍白,看上去像是瓷白没有血色的洋娃娃,一碰就能碎的样子。
再就是她到现在为止最后一次生大病,那时候流感盛行,许未然突然烧得浑身酸痛,起不来床,人也晕晕乎乎的,许妈当时吓得厉害,连夜带着她去医院,裹得个严严实实,那时候也是打针,但那会儿许未然是打针打习惯了,也不怕了。
到了高中的时候,但凡是体检或者打疫苗她都得做个好半天心理准备,怕得要命,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打针打多了有阴影。
敖子逸那时候还总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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