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然醒来的时候身上痛得厉害,也不知过敏是怎么弄得全身都痛的,她一偏头就看见了坐在一边的陆鸣和杭夏。
“醒了?”
陆鸣和杭夏同时反应过来,朝着病床边围过来。
“有水吗?”
许未然皱皱眉,感觉眼睛肿得已经睁不开了。
“有。”
陆鸣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一手扶着许未然,一手拿着矿泉水小心翼翼地喂着她。
喝过水嗓子才算好了些,可昨晚的水肿并未完全消下去,她声音嘶哑地说:“都在这儿干嘛呢,杭夏你回去吧。”
已经是凌晨了,看着窗外的月亮皎洁得很,月亮又大又圆。
杭夏站在原地看着她,脸上堆着内疚心疼的表情。
“我没事儿,谁想到那里边有榛子啊。”
许未然摆摆手,明明虚弱得要命可还是笑了笑安慰杭夏。
“要不是我…”
“挺好吃的,真的,行了,你回去吧,今天不是还要准备展览嘛。”
“是啊,这儿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晚点再过来。”
杭夏又看了看两人,觉得自己确实不适合再待下去,便也不再执拗。
“那我晚点儿再过来。”
“嗯。”
许未然点点头,杭夏看见她眼睛肿得只剩条缝了,心里一下子难过得厉害,转身从病房离开了。
陆鸣看着杭夏离开才开口调侃许未然:“你这是准备住遍全国各地的医院是吧?”
“啧…我都这样了,你还打趣我?什么人啊?”
她嗓子哑着,像是开口说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我不心疼,你老公得心疼死。”
陆鸣瞥了眼放在床头的手机,期间敖子逸发来过几条消息。
“你跟他讲了?”
许未然眉头立刻紧皱起来,着急地就要伸手去拿手机。
“没,我没跟他说,你放心吧。”
陆鸣按住她的手拿走手机,一脸的无奈。
听到这许未然才放松下来,她知道要是敖子逸知道了这事儿搞不好又要过来,否则又是一天八百条消息发过来询问情况。
本来现在也没多大的事儿了。
“不过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你对榛子过敏。”
“又不是什么常见的吃食。”
“你这是差点小命又没了啊。”
“这不是救过来了嘛。”
许未然抬了抬扎针的那只手,这感觉她可太熟悉了,麻麻的又冰冰凉。
“你现在是不拿命当命了还是住医院住麻木了?许未然,这是随时要命的。”
“但是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你要是有点事我怎么跟敖子逸交代?”
她嗓子痛得厉害,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你这事儿过去了我还得跟敖子逸讲,否则到时候哪天他知道了还要来问我。”
“你是他派来跟着我的吗?什么都跟他说?咳咳…”
许未然气极了,话说完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陆鸣见状赶紧拧开水,扶着许未然又喝了几口。
“这是小事吗?过后了你不得跟他说一声?”
“我知道了,到时候再说。”
“他指定又说我现在怎么没告诉他。”
陆鸣都想象得到到时候敖子逸来责备他。
“你不用理他,你又不是他发了工资派来跟着我的,有什么责任非得跟他汇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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