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柒没有把夕颜关起来,只是扔在东城,但夕颜却怎么都走不出去。
“恨我吗?”这个问题宇绡想了很久,但还是问了。
她的出现并没有改变傅隐。“你和他不可能,这次的事情就会让你明白,有其父必有其子。”话中所指何人,都知道,只是傅隐从不会去想这种事情。作为旁观者,宇绡看到的出来他对傅隐而言的确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被关起来了还睡得着?”外面的心急如焚,里面的倒是淡定。
“请转告夕兄无需为我担忧。”但两人却一样清楚。
灯油混于水中,似融不融,夕颜花从窗外跳进来,落在冷逸眼前。
“冷逸兄是为夕颜公主进宫的吗?”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人尽皆知,如今就算夕溟怀疑自己,严黎也不会感到意外,人心本就难测,权力之心更是变幻不定。
夕颜低着头,她的父皇宠爱她,以至于她忘记了君王本无情,忘记了自古以来公主逃脱不掉的宿命,她的父皇会不会把她······手心渐渐生出汗,宇柒就这么看着她,不发一言,甚至身后多了个人都未曾察觉。“主人,他来了。”
这两个人每次见面都······杀气十足。
“你每次来找我都是为了女人,可惜这次的你有点让人失望。”
他还是用一贯冰冷的语气说道:“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
潮砂做事善于把握时机,正说着就把人带来了。
“将这封请柬送到离阳山。”
还是来了。
“夕溟给华美人请安。”
“六公子深夜进宫不只是为了请安吧?”
“近日诸事繁多,夕溟自觉力不从心。”若非殿最多的就是香料,多味掺杂却倍感轻松。
“公子也相信夕颜公主一事与丞相有关?”
“我自是不信。”到现在也没有个消息说明坞辽帝是如何相信严黎和宇柒勾结但夕溟也没有证据。
“严家一脉单传,宰相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这是夕溟心中所想,但他有一种感觉这件事严垣是知道的。
那一晚之后沉烁就总在无人之际前来,严黎也因此得知了自己处于被监视的情况。他不去思考自己能不能出去,又能不能官复原职,这些天他只是在想夕颜公主为什么会被牵扯其中,她在这场局中究竟有什么样的作用?
“你想要什么?”“冷逸”的口气还是那么冷。
“你想要她?”说话间,宇柒的目光落到夕颜身上。
“没兴趣。”
“你见过她了?”不自觉的就问了。
“没有。”这两个人一说一话,好像特别熟悉的朋友······
“那个人已经到轩辕家了。”纵使心有不满,但现在他相信能护她的只有他。
“你不是哥哥的朋友吗?”朋友?他有朋友吗?
“你这是背叛!”
利益合作,谈何背叛,现在的“冷逸”不会跟一个无知公主计较,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苍成五年,宇绡长公主给宇隐公主和刘同赐婚。”随口的一句话是让她慌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公子是什么意思?”消息何时走漏,因何走漏,他知不知道?
“公子还是等夕颜公主脱身后再来聊陈年往事。”
“身处乱世谁能真正脱身,更何况要救夕颜唯有揭开这段往事。”
“本宫会帮公子留意宫中动向。”但这件事也点到为止,这是一笔交易。
“这样就可以把那个老家伙引出来了。”江无欺正正沾沾自喜地喝着酒却被当头浇冷水。
“未必。”
“侯爷何出此言?”埕蝗实在不明白,云庚为什么老喜欢和江无欺唱反调。
“严家就只剩严黎这一个独苗,老东西不会不管的。”出生世家的的云庚本该比江无欺更懂这个道理。
若真的在意,又何必要拉出来招蜂引蝶?
“又要走?”
子雷没想到她会来送行。
“将军有令。”这永远是个好借口,在江无欺活着的时候。
“不如休息一两天,反正又不急。”两个人都默契的放慢了脚步。
“死了就可以永远休息了。”她这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是要去?”他没看过信的内容,但宇绡在就一定和她有关。几天几夜没合眼,脸上难掩的疲惫让她罕见地坐到了梳妆台。
“我赢了。”同样的饵,轩辕浊引来的鱼更多,她只是一笑,输赢?她从来都不在意。
庆泽堂来来往往的人无不预示着即将开场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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