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径直走到后台,那个气场叫做一个恐怖,后台看到她的都没敢打招呼,都害怕这个小祖宗的气没地方发泄,小昭也没有多看众人,搬了一把椅子,从小夫人手里抢过了门票,看了座位号,就到观众席,在小夫人和老胡的位置中间放下了自己的凳子,不客气的让服务生送上了瓜子和饮料,让记到堂堂的账上。
孟鹤堂:“这什么情况?”
堂堂看着小昭谁也不理的一气呵成的动作,皱着眉毛问小夫人。
小夫人:“我哪知道?你怎么不自己去问,我是怕死的,就知道她给我打了电话说过来找我,然后龙火送她过来的,据龙火说,是跟男朋友吵架了被撵出来了,据她自己说是扔垃圾忘带钥匙了。反正我不管,今晚让她跟你回去大院,我家不收留定时炸弹!”
说完小夫人也一溜烟的跑了。
堂堂无奈的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不巧的是袖子蹭掉了刚画好的眉毛,老胡拿着镜子给堂堂,忍不住的笑得花枝乱颤,从身边堂堂的背包里翻出了眉笔,轻轻的给堂堂补妆。
小先生:“哎呀哎呀,你俩啊!赶紧的,你的大褂给你烫好了,换上就该上场了!”
小先生一脸慌张的表情,把大褂扔给堂堂转身就到上台门处等着去了,堂堂也没多想就穿上了大褂,嘴里还跟老胡美滋滋的说着:
孟鹤堂:“这是我们家孩子第一次给我烫大褂啊!周九良……”
堂堂还没说完,就看到大褂的胸口处,一块黑黢黢的褶皱,这是烫衣服还是毁衣服啊,没带多余的大褂过来啊!老胡看着堂堂追着小先生去了,摇了摇头,收拾了一下背包,也就去往了观众席。
今天堂良的活是《汾河湾》,在台上的堂堂永远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包上头巾更是受欺负的小媳妇,九良就是一副看着堂堂傻蹦傻乐,也不理不采,着急入活下班的冷淡。总是有观众传言,小先生疯了的时候,一定是堂堂垮掉的时候,这不汾河湾,堂堂忘词了,小先生一改往日的深沉,嚣张跋扈了起来。
小先生:“哎呀哎呀,你会不会唱啊!”
孟鹤堂:“你说咋唱?”
小先生:“我见礼,你要还礼啊!”
孟鹤堂: “还礼了……”
堂堂话音刚落,九良一扇子就敲在了堂堂的肩膀上。
小先生:“坐那还礼~”
孟鹤堂: “还……”
话音还没出,九良一扇子就敲在了坐着的堂堂的头上。
小先生: “我先唱~”
孟鹤堂: “还……”
这次堂堂长了记性,看见九良开扇,蹭的就跑了半米远,静静的看着九良。
小先生: “能不能唱了!”
九良无奈的看着耍宝的堂堂。
孟鹤堂: “你站着别动!”
堂堂慢慢的挪回麦克的位置,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孟鹤堂:“离婚!”
小先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九良眯着眼瞅着作妖的堂堂,堂堂低头不停的扭着手里的手帕,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架势,台下的观众起哄笑到停不下来。
孟鹤堂: “你,你家庭暴力!”
堂堂拿着手帕的手指着九良,另一只手还拽着手帕的另一端,只是话一出口,自己倒先笑了。只见4双眼睛都望向了老胡的方向。家庭暴力这个梗估计在堂堂和老胡之间是过不去了。
观众又是一众欢笑,堂良的表演结束了。
相声演员就是这样,不光自己的内心强大,作为相声演员的家属内心也得十分的强大,说不准哪天哪场你就是包袱中被翻出来的那一个!小昭如是的想着,自己的内心够不够强大,要接受所有的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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