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两个人都弄得十分疲倦。尽管阳光照进,十分刺眼,也不愿睁开自己的眼睛。
他依然紧紧地搂着她,尽管被压着的手已经变得麻木,依然不愿意松开。
钟书贤打了几声哈欠,明思秋伸了个懒腰。彼此醒了, 互相看着对方。
钟书贤:“醒了啊。”
“嗯。”
突然,他在被子里翻找着什么,扭头看向明思秋这边。停顿了一下,又戳了戳她的肩膀:“公主公主,我的裤子,能不能帮我拿一下。”
明思秋扭头看了一眼,嫌弃道:“你都穿几天了啊?”
钟书贤:“昨……昨个洗完澡才换的啊。”
“好吧误会了。”明思秋在心里回答着,接着,便将他的裤子甩给了他。
他在被子的遮挡下,扭来扭去的穿好了他的裤子。被子很大,尽管明思秋已经被全身包裹着了,依然不妨碍他穿裤子。穿好后便起身跨过她的身体,来到床边,开始穿上衣。
这一幕幕明思秋都看在眼里。
他背部的肌肉,这洁白身子都让她心跳加速。作为他的妻子,她当然可以这样毫不顾及的看。
钟书贤穿好上衣,便接着穿上旋子(本为衤旁加一个旋字,但这字现在没有了)首先穿上褂子,褂子是为最普通的苎麻 ,轻薄透气,再穿上短衫。又套上云袜,穿上足服,套上白色的道袍作为衬袍。又取下网巾,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最后穿上黑色冰裂梅纹道袍,系上宫绦。戴上唐巾。
进入五月,天气逐渐转热,衣服也更薄了。
换好衣服后,他又来到床边:“你……还要再睡会吗?”
“嗯,你走了我再起。”
“好,我去看看桃姐儿醒了吗?”告辞完后,他便出了门。
待他关上门, 明思秋翻了个身,准备起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昨天……我应该不会又要怀孕吧?
不行,她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身,她绝对不能再怀孕了。
她在下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 ,梳妆好。弄好后,又命下人出去开一副避子药。
说这话时,钟书贤刚好抱着桃姐儿进来:“嗯?要避子药干嘛?”
明思秋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钟书贤噗呲一声:“我应该没这么厉害吧?”
“万一呢!反正我最近绝对不能再怀孕,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生下来(看了眼桃姐儿)好不容易轻松点,好多事情都还没做呢,我没有去放纸鸢,没有去踏青、登山、喝酒吟诗。反正这一年都不要让我再有身孕。”
“可是,您仅比殿下小一岁,你俩又都是母后所生,这么看来,母后也是在生下殿下出月子不久便有了你。”
“可是我想玩。”
“好,我们带上桃姐儿天天玩。”
“也不用天天,想玩的时候能玩就行。”
这时,下人将药买了回来。在钟书贤的安排下,她先去煎药了。
“走吧,先去用早膳。”他又对明思秋说道。
他怀里的桃姐儿见到母亲便伸手要抱抱,明思秋因她的撒娇变得柔软,于是又伸出手把她抱了过来。
“桃姐儿吃饱了吗?”她抱着孩子,不断地在用脸轻轻蹭她。
钟母见明思秋抱着孩子,便帮忙把她抱过来,让明思秋先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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