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无

光芒消失不见

李牧野只余了一点点人影

李牧野看着站在她面前男人

李牧野“那听你这么说”

李牧野“你是机甲”

李牧野“那你怎么会……？”

居高临下看着李牧野

J：“主人可不要把我跟那些低阶生命比较”

J：“我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产物”

J：“是李教授最伟大的杰作”

李牧野“李教授？”

J：“当然是创造我的人”

李牧野“那他……？”

李牧野“人呢？”

J：“不知道，我也很久没看见过他了”

J：“我已经沉睡很久了”

李牧野“这么说的话……”

李牧野目光打量着面前这个甚至没有脚的人，啊不，机甲

李牧野“你是机甲的啥”

李牧野“你算生命吗？”

李牧野“智能机器人？”

李牧野“那也不能这么逼真吧”

停下打量的目光

对上眼神

李牧野……

李牧野“你什么眼神？”

J：“原来我的新任主人是个傻的”

李牧野“哈？”

李牧野伸出手指指着自己

李牧野“你要是不想认我！”

李牧野“那你自己找一个去！”

李牧野又指着J

李牧野“还有！就是你小子把我带到这来的吧”

李牧野“哪来的就把我送回去！？”

J：“很抱歉，不能”

J：“我的程序里只有一条”

J：“就是找到李牧野并将她带来”

J：“您可以使用我，但某些命令恕我并不能执行”

李牧野“哎，我说你……”

李牧野撸起袖子就打算一拳捶过去

叩叩叩……

田柾国：“哥哥！”

田柾国：“你收拾好了没啊！”

李牧野回头，又转回来

李牧野压低声音

李牧野“你能不能回去”

J：“当然可以”

J：“我的主人”

J：“您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呼唤我”

J：“叫我流火五号或者J”

J：“随时待命”

李牧野“切……放你一马”

说完马上消失了

李牧野“收好了”

李牧野朝着外面大喊

拉上背包拉链，提起来

走到门口

李牧野“走吧”

田柾国：“我怎么听见里面有其他人的声音”

李牧野“看什么呢？”

李牧野“你听错了”

李牧野“除了我哪有其他人”

李牧野“自己进去看看？”

李牧野“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吧？”

田柾国：“噢”

田柾国：“那走吧”

李牧野“你带路”

走到门口

那前面的人又停下来

田柾国：“你真的要去？”

李牧野“不然呢？”

田柾国：“可……”

李牧野“你能看看自己的身板不”

李牧野“我比你能打”

李牧野“你除了钱还有什么”

李牧野“就当我是你保镖了”

李牧野“别墨迹”

田柾国：“那好吧，哥哥一定要跟紧我”

一齐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旁边就是车库

田柾国：抬手招来一辆车

车库打开

从里开出来一辆车

停在他们的面前

田柾国：打开车门上车

李牧野跟在后面一起上车

李牧野看了看前面的驾驶座

李牧野“司……机呢”

田柾国：“这是无人驾驶车啦”

李牧野“噢”

田柾国：“去红馆”

终端：“是”

终端：“正在导航”

终端：“正在规划路线”

终端：“规划完成 正在启动”

随着话音落下

底下的汽车开始平稳上升

旁边的建筑物还有地面越来越远

田柾国：“哥哥”

李牧野“啊？怎么了”

田柾国：“你没扣安全扣”

李牧野“哪儿？哪儿？”

田柾国：“这里”

俯身凑近李牧野

从她腰旁边按开一个按钮

随后弹出一个机械腰带，紧紧扣在李牧野的腰上

田柾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田柾国：“本来是自动的”

田柾国：“但是哥哥没坐过，就只能手动启动了”

田柾国：“是我没注意”

李牧野“没事没事”

李牧野摆摆手

坐下之后

汽车座位下的红色按钮自动伸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安全扣

田柾国：目视前方

田柾国：“很快就到了哥哥”

汽车慢慢浮上天空

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直到飞上了高楼之上

停下来

终端：“抓紧扶手”

终端：“准备出发，全程大约30公里，大概10分钟后到达”

李牧野这么快！

李牧野抓紧旁边的汽车扶手

李牧野看着下面的景色

夜之城的白天其实和夜晚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夜之城的夜晚配的上夜这个字

那么白天看下去其实就是一座普通的城市

人小的像蚂蚁，建筑物像被人踩在脚下，稀稀拉拉的人群在街上晃荡

偶尔看得见，抢劫，打架，收债

维护安全的人就在边上巡逻，也没管，只是巡逻而已

李牧野看着下面的景色

田柾国：凑过去

田柾国：“哥哥在看什么？”

李牧野“看风景呢”

田柾国：“风景？”

田柾国：“夜之城能有什么风景”

田柾国：“不都是些犯罪现场吗？”

李牧野“也……确实”

李牧野“那些人不管吗？”

田柾国：顺着李牧野的目光看过去

田柾国：“不管的”

田柾国：“只要没出人命，基本上都不管”

田柾国：“他们一般下手都知道轻重”

李牧野“真厉害啊”

李牧野“这个城市”

田柾国：“怎么了，这个地方不一直这样吗”

田柾国：“治安好的话只有上离城”

田柾国：“那个地方哥哥就不要去了”

李牧野“那地方不是很好吗？”

田柾国：“好？有什么好的”

田柾国：“我的父母就是在那里面死的”

田柾国：“被一些……”

田柾国：“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害死的”

田柾国：“哥哥”

田柾国：“为什么好人总是不能善终呢？”

转过头来看着田柾国

李牧野“这里也许暴力了点”

李牧野“没上离城那么……”

李牧野“至少你的父母为你留下的路”

李牧野“先好好长大”

李牧野摸着田柾国那圆圆黑黑的头发

李牧野“其他的事交给时间”

李牧野“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李牧野“有些其实一点都不可怕”

李牧野“最可怕的不是鬼神，也不是暴力，而是人心”

田柾国：“那哥哥一定要保护护好我”

田柾国：“幸好有哥哥在”

田柾国：“不然我都不知道今天该怎么办才好了”

李牧野若有所思

李牧野“是吗？”

李牧野“可我觉得小国很厉害哦”

田柾国：“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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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

-出自《盗墓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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