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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把喻听年刚刚摘下来的围巾给她系上。
因为是春节,所以开门的饭店没有几家,即使有也挤满了人。
家里的司机也回家过年了,所以刘耀文是开着山地摩托带她来的。
冬天骑山地摩托手冻的发紫,他却没给喻听年看,只等到两人手牵着手时喻听年才感觉到他的手有多冷。
她心疼得紧,刘耀文却不说。
刘耀文:“想吃什么?回去我给你做。”
喻听年笑着看他,她看他时需要抬头,冬天嘛,连对方讲话的时候哈出的热气都能看见。
喻听年“我们刘少做的饭我怕我被毒死怎么办啊?”
她笑的甜,小脸被冻的通红,头发上沾了雪。
刘耀文拿她没办法,勾了勾女人的小鼻子骂她小没良心的。
直到他们走出墓园,在山地摩托旁边,刘耀文帮喻听年戴好头盔,喻听年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喻听年“我……”
刘耀文:“怎么啦?”
喻听年“我想……想去看看舅舅。”
喻听年的声音有些颤抖,谁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提起那个在她童年里撒满阴影的人的名字时,心里不由自主的害怕。
刘耀文其实不明白喻听年为什么要去看那个人畜不分的家伙,但是,她想做什么,他陪着不就好了吗?
刘耀文:“好,你给我指路,我带你去。”
喻听年“嗯嗯,谢谢你,刘耀文。”
刘耀文:“跟我还谢什么啊?”
喻听年,可你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不仅仅是物质上啊。
喻听年只是笑笑不说话。
她在后面紧紧搂着刘耀文,一起去舅舅家,刘耀文不认得路,喻听年就告诉他怎么走。
这整个A市的路喻听年都很熟,她在这生活了十七年,一刻都没离开过A市的大门。
喻听年舅舅家在一栋烂尾楼里,那里很脏,味道也不好闻,楼道里弥漫着剩饭剩菜的味道。
就连灯也坏了,上楼的时候台阶上还在响,这是刘耀文第一次来到这么破的地方。
后来,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他来这里过多少回,闻到过多少次这个味道,踩过多少次这个台阶。
舅舅家在三楼,烂尾楼不大,三楼很快就能到,就是这气味实在太难闻。
门上贴着春联,把手是生锈的,刘耀文没办法想象这是喻听年住了快十年的地方,而她以前,是住在大房子里的。
她敲了门,里面听起来很热闹。
房子不大,敲门声很容易就能听见,舅妈笑着来开门,以为是来了什么客人。
看到喻听年后,那个脸变得比什么都快。
喻听年“舅妈,新年快乐。”
“你怎么来了?”
喻听年“我……我给小欢送新年礼物。”
那是喻听年和刘耀文在路上买的,就怕没理由去。
但真正的目的,可不是给她的表妹送新年礼物。
“进来吧。”
“诶你谁啊?”
舅妈原本是让喻听年先进去了,后来才发现还有个长得这么高的男生,也帅气。
刘耀文:“阿姨好,我是喻听年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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