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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最宠的就是喻听年,她说什么他都愿意,别人说他刘耀文是傻子都无所谓,他只是想,把这个心尖尖上的女人好好宠着。
宁以欢说需要300万,喻听年这几年有奖学金也有攒的钱,但也只有四五万,她吃穿不愁,全是刘耀文打理的,现在还要让他帮自己操心这些事,喻听年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
可怎么办?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是她最疼爱的妹妹。
就当是她欠刘耀文的。
宁以欢拿了支票,说了几句感谢喻听年和姐夫的话就离开了,还说让喻听年有时间去看看她爸,说是她爸很想她?
喻听年自然不信。
但宁以欢都这么说了,她还是点头应了下来,至于去不去,就是她的事了。
刘耀文:“你那妹妹,事真挺多的。”
喻听年“刘少……您别这么说,舅舅虽然对我不好,但他是小欢的父亲。”
喻听年低下头。
在她问刘耀文借钱的那一刻,她骨子里的自卑再一次透了出来,这次,透了个彻底。
刘耀文:“喻听年,我问你。”
刘耀文的话太严肃,喻听年抬起头,四目对视。
她点点头,表示接受刘耀文的提问。
刘耀文:“我和你几年了?”
喻听年“五年。”
刘耀文:“你说过一句爱我吗?”
喻听年紧咬嘴唇,摇了摇头。
记得有年他们一起跨年,像往年一样去天台放烟花。
那时候很流行对着烟花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
刘耀文看着烟花说了好几句“小年,我爱你。”
而喻听年,仅仅是笑着说了一句“我喜欢刘少”。
当时刘耀文就问她为什么不说爱自己,喻听年只是笑着说这是秘密,刘耀文便不再问,把人带回房间暧昧。
爱这个字太重,喻听年不愿意把它随意说出口,她想等到结婚那天亲口告诉刘耀文。她爱他。
可现在,却成了刘耀文质问她的原因。
刘耀文:“喻听年,五年了,你究竟有没有想过和我的以后?”
喻听年“我想过。”
喻听年回答的干脆利落,她何止是想过,甚至每天都在这么想,她太想太想和她的刘少有未来了。
刘耀文:“小年,我们是爱人,你的就是我的,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
喻听年想来,原来是那三百万的事,好吧,她抱抱刘耀文安慰他。
刘耀文实在太好哄,在人嘴皮上啃了一会儿立马就消气了。
他闻到一股烟味,刘耀文对烟这东西实在痛恨,一是喻听年不喜欢烟的味道,二是他一抽烟就会想到不好的事,还有就是,喻听年被烟蒂烫伤过太多太多次,所以他在公司里明文规定禁止吸烟。
可很显然,有人犯了错。
刘耀文起身安顿好喻听年,想去亲自灭了那人的烟。
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来的打火机摔了,刘耀文办公室的酒瓶突然掉了下来,打火机与酒精融合,火势迅速蔓延,喻听年被刘耀文亲得腿软,只能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很快,火点燃了办公室里的书桌,喻听年强忍不适起来想出门。
可这门怎么也打不开,火越来越大,烧到了窗帘。
刘耀文看着办公室里传来的烟,迅速叫员工全部下楼,还有打消防电话,而他,拿了一条员工的毛毯,跑去沾湿水,他要救喻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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