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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八个月,在这八个月里,喻听年和刘耀文再也没见过。
而严浩翔和江淮起也是如此。
严浩翔一直照顾着喻听年,小到饮食起居,大到她的一切花销。
孩子出生的时候父亲名字填的是严浩翔,母亲名字填的是喻听年。
为什么父亲名字要填严浩翔。
因为孩子的出生证明需要父母双方的身份证号,而喻听年并不记得刘耀文的身份证号。
孩子虽然父亲填的是严浩翔,但那是跟着喻听年姓的。
刘耀文喜欢女孩,喻听年为他生了个女孩。
名字叫喻念,你看念是一个今天的今一个心,而中间加上一笔纳就是“文”,意思是,今天心上有文。
而念又与年同音,小念你看,你妈是不是大痴情种?
她顺产的时候难产了,转为破腹产,受了太多太多罪,不过最后看见襁褓里的小念嘴巴长得和刘耀文如出一辙时,喻听年还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严浩翔对孩子极好,一年后孩子断奶,喻听年开始上班,她一个人照顾不了孩子,严浩翔就帮她找月嫂带。
后来他们的见面是在一次应酬上。
喻听年正是想升职加薪的时候,主动揽了这次的难题,看到对家是刘氏后她确定害怕,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巧。
刘耀文这种商业头脑出来应酬真是苦了他。
这次的应酬地点是一家日系居酒屋,喻听年生完孩子后状态不大好,因为没胃口吃饭消瘦了许多,现在还是因为化了妆才看起来没那么差。
刘耀文一身西装含笑为自己的来迟抱歉。
这次应酬来的不只他们俩,包括喻听年的两个同事和刘耀文的两个同事。
刘耀文:“抱歉来晚了。”
啥都当:“啊没事,刘总坐。”
小刘总变成了刘总,再也没人叫过他刘少。
刘耀文轻轻鞠躬跪坐在了垫子上,举起酒杯为自己的来迟自罚一杯。
他不是没有看见喻听年,也不是放下她了。
他是不敢。
喻听年婚礼那天的眼神他这辈子都忘不掉,而这无法忘记,就是在惩罚他,惩罚他不忠,惩罚他抛弃喻听年。
啥都当:(刘氏员工)“来,我敬你们一杯,咱们好好合作。”
所有人举杯,只有喻听年笑了笑。
喻听年“抱歉,我以茶代酒。”
她最近着了凉,头孢是中午吞下去的,没法再喝酒。
啥都当:(刘氏员工)“这就不好了吧?都是出来工作的嘛。”
喻听年“我最近……最近吃了头孢,不能喝酒。”
刘耀文放下酒杯,拍了拍旁边的同事示意他够了。
她吃药了,她是感冒了吗?她头晕严不严重啊?咳嗽嗓子疼不疼啊?
她怎么瘦了那么多啊……
这一年零八个月里,你是有多不好过啊……
喻听年的瘦是肉眼可见的,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产后还会瘦成这样。
喻听年强忍着手抖,脸上露出微笑,她没想过会这时候犯病。
这一年八个月里,她病魔缠身,又是抑郁又是焦虑,就连流感过敏也不给她好过。
喻听年“去下洗手间,失陪。”
刘耀文在她去了两分钟后紧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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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咱们就是说一整个大虐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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