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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放下喻听年,她重重摔在了沙发上,眼泪再也忍不住,可她却倔强地别过头,只是看着那破旧的窗帘不住地流泪。
耀文,她从未怨过你怪过你。
小年只怪自己,怪自己没用,怪自己没法好好爱你,怪自己出生不好。
可是小年,在刘耀文心里你最好了。
刘耀文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今天有人碰了他的女人,他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杀了那群人。
可刘耀文从未觉得喻听年脏,在他的心中他的小年最干净,永永远远都是最干净的。
这次刘耀文来这只是为了故地重游,因为他发现,他开始忘记喻听年了。
他始终记得喻听年的样子,可声音却不大记得清了,刘耀文开始思考喻听年的生日,开始想他们是在夏天还是秋天爱上对方的。
明明那么爱。
但在刘耀文看见喻听年的第一面,他什么都想起来了,却不曾想过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遭受了这些。
刘耀文:“小年,我们去报警好吗?”
报警?
有用吗?
对于喻听年来说,报警只是让她的脏被更多人知道,她不肯也不愿。
喻听年始终没有刘耀文的冷静与理性,她对生活早已没有希望,胃癌很疼,可她并不想接受化疗,她不想活,一点也不想,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她就不用再受苦了。
喻听年“我不要。”
刘耀文:“你变倔了。”
刘耀文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实在不好受,好像吞了一万根针。
以前的小年什么都顺着自己来,要吃什么给做什么,要干嘛就干嘛,可现在她确实变倔了。
喻听年“两百万我还不起,你要愿意,把我当充.气娃娃都行。”
喻听年没接着刘耀文的话说下去,却还想着早早跟他脱离关系。
她现在的状态根本见不了刘耀文。
刘耀文掐住她的手腕,衣袖推上去,几百条密密麻麻的伤疤尽收眼底。
喻听年拼命想拽回自己的手。
喻听年“放开我……”
刘耀文:“你他妈玩自残啊?”
刘耀文冷笑了下,可眼底明明就是说不出的情愫。
刘耀文:“喻听年,清醒一点好不好?”
喻听年“刘少,我还不够清醒吗?”
喻听年“我可不像你,对前任还能心疼成这样。”
喻听年的笑从未这么难看过。
丑死了啊。
嘴上说着不心疼刘耀文,明明心里都在滴血了。
后来刘耀文把喻听年吻到软了身体,两个人倒在沙发上,喻听年躺在刘耀文怀里,一人一口烟。
烟圈好像要遍布整个屋子,可喻听年再也不会觉得呛鼻,因为只有不抽烟的人才会觉得烟呛。
刘耀文和喻听年说了许多让刘家东山再起的方法,喻听年迷迷糊糊听了个大概,只觉得困的紧。
喻听年“刘少,等到一切结束后你想做些什么?”
刘耀文:“我想带你回家。”
回家?
刘耀文亲口说让喻听年做刘家的小孩,可却是刘龙平亲手赶出了她。
喻听年“我没有家。”
喻听年“宁以欢骗我,舅舅根本没有病,他们就是想拿着钱出去消遣。”
喻听年“刘耀文你知道吗?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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