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是一个怎样的人
谈不上恶贯满盈,顶多是手段残忍,是个不会轻易相信他人的人,就连在他身旁待了许久的俞苑他都不太相信
没有人可以完完全全的得到严浩翔的信任,这都源于他那位“伟大”的父亲
严浩翔永远也忘不掉,那天父亲破天荒的带他去吃了顿大餐,吃完过后父亲说他要去上厕所,叫严浩翔陪着他一起去
严浩翔死也想不到,进了厕所便是踏入了地狱的大门
父亲走在他前面,他突然被一块粗糙的毛巾捂住了口鼻,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直到快没了意识他看见了父亲那张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嘴脸
是得意,是贪婪,更是没有人性的
从记事起的殴打,直到十八岁他居然都在奢望那不可能拥有的父爱,畜生是没有心的,他永远也无法得到他想要的
再后来,他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满腹狐疑
祁晚是他的那束光,是他人生中不可替代的一束光
可是光不肯再洒在他的身上,他总有一种孤寂而寒冷的感觉,他用阴鸷的方式来将自己心脏的苦涩所遮盖
他不说,无人能懂
“严总,刚刚外面有个男人,他说他是你的父亲”
严渡见严浩翔许久没有说话,便将别墅外的情况告诉了严浩翔
严浩翔先是一愣,不知在想些什么想的入神,那种亲情的羁绊终究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在心底斟酌许久后,他冷冷的开口道
严浩翔:“我没有父亲”
“他说他叫严培”
严浩翔的瞳孔骤然放大,是惊讶,是不可思议,他不禁的站在走廊的尽头朝着窗户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邋遢的男人站在别墅的大门外
真的是他……
他的畜生父亲
严浩翔:“让他走,让他滚远点!”
直到今天严渡才知道,原来严浩翔也会情绪崩溃
祁晚“严浩翔,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祁晚在房间里听到了严浩翔的怒吼,尽管是隔着一扇门,祁晚也被吓得不敢大声喘气,连走路,说话时的样子都是小心翼翼的
严浩翔听见祁晚的声音后立马恢复了理智,恶狠狠的对着严渡说道
严浩翔:“让他滚,别让我看见他”
将恶狠狠的模样掩盖于皮囊之下,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后推门而入
他脸上突然露出温柔的笑容,生怕刚才吓到了祁晚,就连声音都温和了许多
严浩翔:“家里跑进了一只得了传染病的牲畜,我叫严渡把那只牲畜赶走”
祁晚“那你没事吧,刚刚你是在吼那只小动物吗?”
严浩翔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他双手捧过祁晚的脸庞,就像是捧着珍宝一般怕把她摔碎,轻轻闭上眼睛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虔诚而珍重
严浩翔将祁晚摁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将电视调了一个台,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看着眼前的电视播放的画面,祁晚忘不了刚刚那段关于乔稔的新闻,那是她永远无法割舍的痛
她走神的样子严浩翔丝毫没有察觉,严浩翔站在窗户前望着别墅的大门,看着严渡走到严培面前与他说了什么,严培点了点头,看着豪华的别墅,最后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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