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口中的谜崖祁晚只是道听途说,她只知道常年枪林弹雨,有去无回,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祁晚对严浩翔的厌恶程度已经到了极点,对严浩翔的经历不会心生怜悯
祁晚慢慢睁开眼睛,将恐惧藏匿于厌恶之下,对上他那双温润澄澈的眸子,温润之下隐匿着一头凶狠的野兽,正准备趁她措手不及时将她撕咬
那复杂的眼神她怎么都读不懂,这让她怎么不害怕呢
压着自己颤抖的声线,鼓足勇气启齿道
祁晚这与我无关,你对我只是你的单方面罢了
低沉的笑声在祁晚耳畔回荡,那诡谲的笑声令人不寒而栗,祁晚瞬间泄了气,漆黑的眼眸微微荡起层层涟漪
严浩翔转身坐在床上,大力将祁晚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间,掌心滑过她纤细的腰肢,迷离的眼神之中散着让人反感的欲望
缓缓靠近祁晚的耳朵,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摩擦,暧昧的姿态让祁晚羞耻难言,绯红的颜色将她的脸颊与耳根染红
严浩翔:我和阿晚一样,经不住撩拨
祁晚挪动着身子,那玩意儿抵的她难受,但严浩翔手掌轻轻推动着她的腰肢,她在劫难逃
一点点靠近她心底的防线,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翻身将她撂倒在床上,丝毫不顾及她肩膀的伤口
她痛的撕心裂肺,房间传绕着她的哀求声,越是哀求他就越是亢奋
他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他心尖成了干涸枯竭的湖泊,渴望得到她的灌溉
她竭力的哀求着,眼泪也已经哭干不再流出
祁晚放过我,不要再继续了
严浩翔露出狡黠的笑意,犹如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眸中的狂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癫狂
严浩翔:阿晚,强扭的瓜也可以很甜
严浩翔:就像现在,我的阿晚在我身下让我品尝着只属于阿晚的香甜
言语间表达着得偿所愿的雀跃,祁晚只觉得阴冷至极,那令人心悸的寒意从脚尖蔓延至头顶
严浩翔:阿晚,我爱你
严浩翔:我爱你
他深沉的爱意在这一刻爆发
祁晚擦拭着脸上的眼泪,嘴中蔓延着一股苦涩与血腥味,藤蔓将她的心脏缠绕,哭泣间藤蔓慢慢缩紧,心脏紧窒到疼痛的难以呼吸
上齿紧紧咬着下唇,他前进的动作让祁晚愈咬愈紧,鲜血从干裂的嘴唇中流出,这细微的疼痛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祁晚严浩翔,你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放了我吧
严浩翔:不要
严浩翔:阿晚跟我是一路人,只有我才能与阿晚共度余生
他已经陷入了痴狂的困境之中,他不肯离开,甘愿成为癫狂的傀儡
祁晚用力推撞着他的胸膛,他的胸膛被她撞的泛起红印,她已哭的声嘶力竭,思绪也已缠成一团乱麻,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善罢甘休
祁晚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我有人爱你没有,你只配一个人孤独一辈子
严浩翔:是,阿晚说的对,但我们迟早会变成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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