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晚一整天都蜷缩在被窝里,她口干舌燥,心底也是落寞孤寂的
天色暗了下来,整个房间被黑暗的包围着,显得尤为空洞
祁晚是一只囚鸟,被折了翅膀的囚鸟
“马总,没有严总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
严渡极力阻拦着欲要开门的马嘉祺,马嘉祺不曾想到严渡早已将门锁住了
马嘉祺将手里的医疗箱在空中摆了摆,示意着严渡他来的目的
但严渡太过于忠诚了,没有严浩翔的命令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开门
马嘉祺:“浩翔叫我来帮祁晚换药,你自己打电话问他吧”
“那马总稍等”
严渡得到严浩翔的允诺与确认后才放心的将门打开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不见祁晚的踪影,严渡站在马嘉祺身后将灯打开
只见祁晚蜷缩成一团在被子里,显得她娇小又可怜
马嘉祺:“严渡你先出去,我给她换药”
严渡点了点头,将门关上后只留下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两个人
马嘉祺:“祁晚……”
马嘉祺小声的叫唤着,叫出她名字时她整个人显得有些僵硬,尤其是语气格外奇怪
祁晚闭上眼睛,不想搭理马嘉祺
马嘉祺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掀开,将她的头裸露在外
马嘉祺:“我来给你换药”
祁晚“不用换,死不了”
祁晚说话时带着尖刺,但满面的忧伤无论怎么隐藏都被马嘉祺捕捉入眼
马嘉祺:“受伤了就要好好擦药包扎”
祁晚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盯着房门的锁孔
唇角是苦涩的笑意,忧郁的眼神中透着无望的痕迹
祁晚把肩带拉下,此刻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严浩翔看的一清二楚
马嘉祺擦药时很温柔,虽然疼但比起严浩翔的手法,这点痛真的不算什么
马嘉祺:“好了,伤口别碰水”
祁晚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落下后,眼角的泪水也一齐落下,正巧滴在了马嘉祺的手背上
她看起来很无助,就连那滴眼泪也在祈求马嘉祺的帮助
马嘉祺的脸上神色复杂,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收拾着东西
祁晚见他置若罔闻,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滚落
马嘉祺也想一只视而不见,但一想到她肩膀上的伤口他都觉得疼
严浩翔是他兄弟,严浩翔爱祁晚,可祁晚被严浩翔囚禁是血淋淋的事实
马嘉祺:“如果疼的话,我给你留两颗止痛药”
说到底,没有人会可怜祁晚的
她是外人,是活该被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局外人
祁晚转过头不再回答
她现在深切的感受到了,坠入深渊之中不可能轻易爬出
马嘉祺离开了,只留下祁晚一个人在房间里
在这里,没人会是她的救赎
祁晚攥紧腿上的被子,将被子捏的皱巴巴的
她把所有的恐惧与怒气都发泄在被子上
无助的感觉也不会有人与她感同身受
鼻子和喉咙都像是被塞住了一样,她坠落于无尽的焦虑之中
她哭的泣不成声,也已忘了她笑起来是什么模样
一想到严浩翔满是戾气的模样她就更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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