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挂掉电话后将电话扔在桌子上,随即闭上双眼用拇指与食指提捏着鼻梁
一个月的时间谁都不知道俞苑究竟去哪儿了,到头来还是俞苑倒在家门口被丁程鑫发现
这更像是阴险之人刻意而为
“严总,我能去看看俞苑吗?”
严渡的声音传入耳中,严浩翔睁开双眼看着站在桌前的黑衣男人
严浩翔漆黑如墨的眼眸犹如深谷,深谷之中闪过零碎的微芒,那是他极力掩盖的担心,朱唇微微启齿道
严浩翔:“早去早回”
光润如玉的脸庞看不出一点情绪,在一霎那影影绰绰的让人看见了他微微放下了心底的戒备
严渡离开了,俞苑也找到了
严浩翔在办公室蜗居了一个月,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他的阿晚了,总在屏幕前望着他的阿晚,就因如此心口才割裂出了一道裂痕,裂痕的中央是空荡荡的
回到家里他大步流星般的迈着步子,走到房间外只听见房间里的女人正发了疯似的砸着东西,他听见了镜子碎裂的声音,听见了碗筷跌落在地的声音
心脏骤然一紧,没有过多的思怵直接推开门
看着满地的狼藉,复杂的情绪被嘴角的微笑轻而易举的带过,他绕过满是玻璃渣子的地面走到床边,他微微俯下身子靠近祁晚的脸庞
用手指将祁晚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微微泛凉的指尖顺势划过她的额头,这让祁晚不禁毛骨悚然
严浩翔:“阿晚怎么又开始不听话了”
万斛的黑暗再次将祁晚笼罩,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
温和的轮廓融着撕咬皮肉的野兽,那微微弯起的杏眼含着温良如玉,轻柔的语气如此温柔,却暗藏着咬牙的警告
严浩翔:“肚子里的孩子需要妈妈”
祁晚“我要俞苑”
祁晚孤零零的,唯有俞苑在她才能感受到一些烟火味
大概是两个人都是女生,尽管俞苑总是在为严浩翔说话,祁晚也不会因为此意憎恨于她
祁晚对上严浩翔的眼眸,瞬间跌入了他那双含情脉脉的杏眼,嘴角的弧度看起来极其清雅脱俗,就是这般清柔儒雅般的气质却与阴冷诡谲融为一体
严浩翔:“以后你再也不可能见到俞苑了”
严浩翔:“乖乖的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就有我和孩子一起陪你了”
严浩翔有条不紊的吻上她的嘴唇,祁晚不甘示弱的推开他的胸膛,他不为所动的挑了挑眉,欲要再次吻上她的唇时,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声骤然响彻整个房间
祁晚的眼周早已布满了泪痕,她的憎恨与厌恶也与泪水融为一体,不断的从眼眶里滴落而下
祁晚“你究竟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这一个月,猫咪没有看到主人会不断往主人的怀里揉蹭;而被抓住的野猫只会不再想装模作样,从而暴露本性
祁晚就是这么一只不听话的野猫
严浩翔:“关到你真正听话为止”
严浩翔温和的眼眸倾倒出阴谲的狠意,祁晚就这样在凌厉的攻势下被侵犯的体无完肤,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搭建着心里的防线
祁晚“你永远都别想让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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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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