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看着笑容如此可掬的苏逾,愣了一下,似曾相识之感瞬间从脑海深处迸发出来
严浩翔:“你?”
苏逾.容贝贝:“我回来了,想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苏逾难掩心底的思念,倘若还是孩童之时,她必定扑入严浩翔的怀中撒娇耍赖
如果思念有声音,那一定是震耳欲聋的
所幸思念无声,从未惊扰旁人
严浩翔自是清楚苏逾心底的所想所念,还是孩童之时的她不止一次说过要做严浩翔的妻子,刚开始严浩翔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直到苏逾离开的那天,严浩翔果断的拒绝了,稚嫩的脸上更是篆刻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愤怒与烦躁
严浩翔:“这是我的妻子祁晚”
祁晚看着眼前这个倾国倾城之颜的女人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她早已不是大学时期的纯白玫瑰了,她凋零了,不会再盛放了
祁晚一言未发,严浩翔与她最清楚她为何这样
严浩翔:“好久不见容贝贝”
祁晚的眼神无处安放,鼓足勇气才看向苏逾,苏逾听到严浩翔说的话也是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
苏逾.容贝贝:“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我容贝贝了”
此时的祁晚像极了外人,哦不,她本就是外人,何来像极这一说
苏逾.容贝贝:“嫂子好”
当苏逾看向祁晚的那一刻,即使她的眼里没有恶意,但她对祁晚的称呼让祁晚觉得浑身不舒服
祁晚“你..你好”
是女人的直觉,祁晚的不对劲被苏逾一眼看穿,或许是哭红的眼睛以及脸上干涸的眼泪出卖了强装镇定的祁晚
大抵是心底的善良,让苏逾忍不住的怜悯起了祁晚
苏逾.容贝贝:“是严浩翔欺负你了吗?”
祁晚听着苏逾激昂的语气愣了一下,她定睛看着苏逾眉头紧锁却坚定的眼神
又是一个会解救她的人吗……
可是她已经不敢让任何人解救她了,她深知这些人都不会有好的结局
祁晚“没有……”
严浩翔:“是我们的一位朋友前段时间离开了,所以阿晚有些伤心”
严浩翔深邃的眼眸望着祁晚,好似在说着任何人都无法解救祁晚,当然除了他
严浩翔将野心藏在心底,如此淡然,像是不染人间烟火的神,于任何人而已他都是触不可及的神明,唯独除了祁晚,他是来自地狱的撒旦,夺命又夺魂
祁晚“是..是啊”
鲜血好似再次染红了祁晚心脏已结痂的伤口,吞吞吐吐只能吐露简短而又无力的几字
她忿恚又如何,仇恨如同荆棘遍布全身又如何,她只不过是笼中的囚鸟,飞不出去的
严浩翔也只是简单的靠着只言片语将苏逾打发走了,祁晚望着苏逾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也戛然而止,是啊她是囚鸟,同时也要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苏逾的身影消失在祁晚的视线,向祁晚席卷而来的也是严浩翔人后的暴戾
严浩翔捏住祁晚的下巴,对他来说也许只是二成的力气,可是对于祁晚来说,却是下巴快被捏碎的疼痛
严浩翔:“阿晚,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想向陌生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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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老婆们右边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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