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打扰,我要见你们头目。”
董思成带着一小队人出现在诡鳄总部大门前。
在门口守卫的人跑去通知李泰容,过了一会儿,那人便回来了。
“里面请吧,老大在等你们。”
那人做向导,董思成跟着他找到了李泰容。
李泰容在诡鳄大殿内,阮瑜在一旁帮他倒茶水。
见董思成一行人前来,阮瑜倒水的手一顿,看向李泰容。
“泰容哥,我……”阮瑜怯生生地开口,李泰容闭着眼睛点点头,说道:
“先下去吧。”
阮瑜颔首,放下茶壶,转身离开大殿。
“有失远迎,孤狼,请坐吧。”李泰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茶香味回荡在口腔中,李泰容不由得闭上了眼。
董思成冷着脸,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些就不必了吧,我是来找你要人的。”董思成开口道。
李泰容端着茶杯睁开眼睛,轻笑一声。
“孤狼办事还真是雷厉风行。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把人交出来?我当初把他找回来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
听到这里董思成眸子更冷了些。
“当初你和玄星合作,抓了黑玫瑰,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呢。”
李泰容耸耸肩,抬手捏了捏眉心,说道:
“孤狼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只是想把仁俊带回来而已,带走黑玫瑰的可不是我们。”
董思成不想和他啰嗦这些,向前迈了一步,盯着李泰容的眼睛。
“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件事情的复杂性。如果我们查到最后确定凶手不是黄仁俊,我自会带他回来给你赔不是。”
李泰容挑挑眉,回复道:“这倒不必。”
“这是仁俊自己的事,要赔不是你和他讲就好。只是就这样从我这里要人,孤狼你有想过条件吗?”
“哼,他干的好事,我们来带他走难道还需要条件吗?”董思成愤愤道。
“现在并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仁俊就是凶手,不是吗?”李泰容眼眸流转,留意到旁边角落里一个人影,继续说道:
“既然还没有证据能证明,那我们完全有理由不让你带他走。”
董思成剑眉一蹙,正要开口,黄仁俊从角落里走出来。
“算了泰容哥,我和他们走。”
李泰容抬眼看了看黄仁俊,倒是没再说什么。
“正好有些事情,我也想要搞清楚。”黄仁俊眸光锐利,和董思成对上视线。
见黄仁俊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李泰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同意。
“那好吧,既然这是你的选择。”
李泰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思索片刻后话头一转:
“只是,如果最后的结果并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希望你们能给仁俊一个解释。”
“诡鳄和血月虽然谈不上朋友,但也算不上是绝对的敌人,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诡鳄以后的发展。”
董思成冷笑一声,瞥了一眼黄仁俊,回复道:
“这套说辞我听得太多了。”
“但愿你是一位好领导者。”
李泰容听后若有所思,董思成没再理会他,看了眼黄仁俊,便带人离开了。
黄仁俊自然明白董思成眼神的意思,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这一次,他和姜宴之间的关系,怕是真的要发生改变了吧。
—
训练室里,姜宴正坐在地上发呆,李帝努拿毛巾擦着头上的汗,坐到她旁边。
“在想什么?”
姜宴歪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我今天看到董思成带人出去了。”
姜宴话语一顿,接着说道:“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李帝努垂下眼眸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件事关乎姜宴的父母,他不能随意发表意见。
“JENO,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准备好迎接这一切。”
此时的姜宴,罕见地表现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这件事一直堵在姜宴的心口,像是带刺的藤蔓一般缠绕着她的心脏。
姜宴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被任何事所左右了,但是现实给了她致命一击。
李帝努在一旁看着她,只觉得昔日里带刺的玫瑰,此时变成了一朵娇弱的梨花。
他的心软得不行,再多一秒钟,他就要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里。
“可以抱抱我吗。”
姜宴眼眶湿润润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助的表情,李帝努想都没想就上前抱住了她。
“无论发生什么,都勇敢地去面对吧。”李帝努轻轻拍着姜宴的后背,柔声说道。
“因为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你开心时可以和我分享喜悦,你难过了,我也愿意做你的出气筒。”
李帝努用低低的嗓音在姜宴的耳边说着,姜宴原本忍住的眼泪,此时竟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明明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姜宴低着头,闷闷地说道。
“因为你是姜宴。”
“JENO,你喜欢我吗?”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李帝努不慌不忙地接上姜宴的话,这个时候倒是姜宴觉得脸烧起来了。
其实姜宴知道,但她还是问出了口。
“可是,也许我只是依赖你呢?如果我最后找到了我喜欢的人,我就会把你甩开,即使这样你也不后悔吗?”
“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你就那么确定不会喜欢我?”
李帝努把下巴靠在姜宴的肩膀上,像只大狗狗一样不肯松手。
“不过,就算最后站在你身边的另有其人,我也不后悔。”李帝努想了想,接着说道。
“我只想现在好好地爱你。”
Sonia鱼欢:“玫瑰自会有她的骑士。”
Sonia鱼欢:谢谢宝子们的打赏和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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