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恋·精神病

审讯的时间很长，关于林寺的事无巨细夏灼都能对答如流，他们这些人玩不了心理战，准确来说，他们都玩不过夏灼。

夏灼也没打算逗他们，她只是撑着下巴，静静地回答完了所有问题，至于有没有私情除了夏灼和死去的林寺知道外，没人能知道。

但是，夏灼的表现，平静的像个局外人，眸色深的像无底的黑洞，连正常起伏的语调都没有，机械一般。

刘耀文捏着下巴，视线若有若无得在在夏灼身上停留，心悸与闷慌如同藤蔓一样缠绕在他心口上。

朱志鑫：“最后一个问题”

朱志鑫：“你是否知道林寺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

“轰——”

椅子被猛得踹倒，审讯室外的人都拧紧了眉头，将目光转向马嘉祺，而马嘉祺只是默默地给他们发了一份尸检报告的电子版。

马嘉祺：“他最起码有七年抑郁”

马嘉祺：“住进ICU的次数不下十次”

刘耀文没说话，目光流转，夏灼第一次在问题上停留这么长时间，她的手在颤抖，看不见她的眼神。

半晌，夏灼微微动身，抬头。

夏灼：“你觉得我该知道吗”

朱志鑫：“什...什么？”

夏灼鼻尖轻哼，扣弄着指尖，最后像是如释重负一样歇了口气，脸上出现了除麻木以为的情绪。

刘耀文：“朱志鑫，出来”

刘耀文：“立刻！”

朱志鑫被耳麦内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只能面不改色的起身，这种中途换审讯人的方法很常见，但是夏灼没给他这个机会。

夏灼：“在他死的前一天”

夏灼：“我看到了他的病历”

关门声响起，夏灼只能呆呆的看向门的方向出神。

重获天日的夏灼被解开了镣铐，案情工作依旧在继续。

林寺的过往如同电影一样全部被撕扯出来，恶魔一般的回忆开始上演，夏灼被逼着听完了所以，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夏灼漠然的看向那边的众人，他们每个人的表情她都尽收眼底，所有的小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

她心里已经分析了一遍。

愧疚，怜悯，遗憾，疼惜。

她活得也挺失败的。

刘耀文：“林寺的遗书找到了”

刘耀文：“有一封是你的”

夏灼：“直接告诉我内容吧”

夏灼语气平淡，听着朱志鑫的陈述，一点点展开了那一幕写遗书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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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爱的孩子。

-夏灼，你应该拥有更高的舞台。

-夏灼，打败他。

-夏灼，我的命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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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打败谁？”

夏灼下意识抹泪可没有任何东西，她要打败谁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夏灼：“我的心魔”

夏灼浅淡得微笑透露着浓浓的疏离，无法靠近，长着尖刺的花扎破了手。

夏灼：“每个人都有心魔”

夏灼：“那是每个人心底再也不想想起的噩梦”

夏灼：“足以逼疯每一个人”

刘耀文：“你也会被逼疯？”

刘耀文玩弄着打火机，抬眸看向夏灼，他越发看不透她，她努力想藏起的一面到底是什么，得让她用玫瑰的刺来保护自己。

夏灼：“我从来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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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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