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里看不清远处,只剩下悬在半空中的灯塔为他照明,刘耀文眯着眼,风与尼古丁缓慢缠绵,他双手搭在天台栏杆上,零碎的月光轻柔的挂在他脸庞。
往日冷冽的剑眉和淡漠的双眸此刻却乘满了缕缕忧伤,像是杂乱的,蚕丝缠绕之间,锁住了他的眼。
马嘉祺一打开门就是烟的味道,呛得他扶着门框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喘都喘不过,还是猛喝了一口矿泉水才缓过来。
他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照在刘耀文脚边,废弃的烟头丢了一地,约摸着有七八根的样子,这浓度,连风都吹不散。
刘耀文瞥眼,只是一秒就收回,他弹了弹烟灰,任由火星子落在他的皮鞋上,然后捻起烟头轻轻揉捏。
马嘉祺:“自残不算工伤”
马嘉祺:“别想着我给你报销”
马嘉祺故意站得远了一些,他偶尔抽烟但是像刘耀文这种一晚上七八根的,他不同意,他的肺更不同意。
马嘉祺:“解药找到了”
马嘉祺:“贺峻霖比对确实是解毒的”
马嘉祺:“你喝不喝”
刘耀文重新将目光转回去,他将烟蒂一扔,踩在脚底碾压,烟蒂被踩得变形,甚至开裂,刘耀文这才停下来。
刘耀文:“我对搞基不感兴趣”
刘耀文:“对你也是”
马嘉祺如晴天霹雳一般愣在原地,半晌才回神,他将手电打向那堆废弃的烟蒂,愤愤得说着。
马嘉祺:“谁特么对你感兴趣”
马嘉祺:“老子嫌你熏得慌”
刘耀文没理,伸手就朝着马嘉祺去,被吓到的马嘉祺接连退后了好几步,警惕的看着面前阴沉沉的人。
刘耀文:“我要解药”
马嘉祺:“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图谋不轨呢”
刘耀文:“你就算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会给一个正眼”
马嘉祺轻“嘁”了一声,将药瓶丢给刘耀文,扶着护栏看向刘耀文先前看得地方出神。
刘耀文刚握上门把手,马嘉祺就转过身来倚靠在护栏上,狂烈奔放的风如同脱缰的野马吹散了天台浓重的尼古丁,马嘉祺在风里轻笑着看向隐匿于黑暗中的人。
马嘉祺:“夏灼对烟敏感”
马嘉祺:“记得换身衣服”
马嘉祺:“要想留住人家小姑娘”
马嘉祺:“收收你那破脾气”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刘耀文半身探入楼梯,在弥留之际,马嘉祺只听见一声极其轻微的轻呲。
黑洞洞的楼道里什么也看不见,手中的解药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让他恨不得把它丢到十米开外。
沉寂了很久,他适应了黑暗,才一步一步走向楼下。
他没去换衣服,而且径直走向了夏灼的病房,甚至连门都没敲就开门走了进去。
门内的夏灼猛的回头,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不下,刘耀文握着门把手的力道越来越大,紧绷的下颚线,咬着后槽牙,他紧抿着唇,胸腔大幅度起伏。
夏灼利落的拉下没穿好的衣服,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举起水杯就朝门口走去。
路过刘耀文的时候,夏灼在那一瞬间开始胃里翻涌,差点要趔趄一下,幸亏扶住了门框。
刚想快步离开就被刘耀文抓住手腕,将杯子往里狠狠一扔,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夏灼靠在他的胸膛被那股恶心的味道包围的说不上话。
贺峻霖:“刘...刘耀文!”
贺峻霖:“你发什么疯!”
贺峻霖的声音从病房内的远程传声传到耳中,刘耀文冷眼瞥着,扶住夏灼的脑袋。
刘耀文:“少管闲事贺峻霖”
贺峻霖:“卧槽,那他妈是我病人!”
贺峻霖:“你他妈……”
刘耀文关了系统,病房里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可以清晰得听到,夏灼强忍着不适别开目光。
刘耀文:“他马上就会过来救你”
刘耀文:“但是现在,我们还有空余的时间好好聊一聊”
刘耀文:“夏灼,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刘耀文:“就赌你今天逃跑以后,我多久能你把你抓住然后拿一条铁链把你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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