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凛朝长公主,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姑姑是当朝皇后,父亲是镇国大将军,同定国公和皇帝是过命的交情,说是帝京后台最硬的关系户也不为过。
家里人自小把她当眼珠子似的疼宠,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世上少有能让她为难之人事。
可偏偏碰上那学堂里那个天天拿着戒尺,摇头晃脑喊之乎者也的老夫子,有事没事就逮着她耳提面命的训导半个时辰,比敖子逸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谁受得住。
书洛死磕了好一会儿,直到丫鬟小桃前来唤她去前厅用膳,她才找到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暂时脱离这个苦海。
学不学的成另说,但样子得做足。
书洛到前厅时,便见上座的老夫人又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看着自己爹娘,见到她来,斥道
楚家祖母:“女儿家的不知羞,日日同那定国公府的小子厮混在一起,将军府的名声都被你给坏了。”
要说这家里唯一一个不待见书洛的,便是书洛的祖母楚老夫人,书洛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打算放心上,金子都有人不喜欢,何况是人呢。
书洛:“祖母此言差异,明明是田嘉瑞来寻的我,坏的是定国公府的名声,和咱们将军府有何关系,田伯伯都不急,祖母操这个心作甚。”
书洛说着拿起桌上茶杯一饮而尽,还故意拿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那豪迈随意的模样看的楚老太太直皱眉。
书洛看楚老夫人黑着脸瞪她,心里不由暗爽。
她这个祖母,最是看不得女子行为无状,恨不得把女德女戒这种糟粕东西刻她脑子里。
书洛才不如她的愿,什么女子德行,都给他见鬼去吧,她才不想受世俗约束,一世为人,她要按自己喜好活。
书洛话音刚落,便听母亲卿钰补了句。
卿钰:“母亲若再听闻有人说我洛洛丢将军府颜面,将人带来,我倒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当众议论皇亲国戚。”
楚老夫人知道卿钰是在指桑骂槐,当即噤了声,书洛心里对自己母亲比了个大拇指,不亏是一国长公主,怪不得自己糙爹是个妻管严。
一顿饭吃的不甚欢喜,用餐结束后,楚老夫人再次开口道。
楚家祖母:“儿啊,你舅父一家打算来帝京做点生意,初来帝京无处落脚,我想着让他来我们府里暂住,你意下如何。”
宫宴明望了望妻子卿钰,又看了看书洛,最后看着楚老夫人,恭敬回道
宫宴明:“儿子还有旁的宅子,可借其暂住。”
楚老夫人登时一张脸拉的老长。
楚家祖母:“这将军府这么大的地,难道容不下你舅父一家吗。”
楚家祖母:“若是如此,我也跟着搬去那座宅子好了,省得我一个老妇人守着这偌大冷清的府邸,无人问津。”
书洛闻言嘴角抽了抽,她这祖母还真是会拿捏他爹,若真让她搬了出去,外边指不定怎么戳宫晏明的脊梁骨说他不孝不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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