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过后他们的夜生活才算刚刚开始,张泽禹坐上副驾驶就闭上了眼,张极习以为常给他系安全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张极的颈窝,还带着浓厚的伏特加气味,张极皱起了眉,将安全带扣好后又凑近他的嘴唇轻嗅。
张极.:“我打个电话的功夫你又喝了?”
脸色一如往常但却看得出醉意。
张极.:“喝了多少?”
张泽禹动了动身体,伸出了一根手指。
张极.:“一杯?”
张极显然不信,一杯酒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酒气,张泽禹不耐烦的把头偏了过去。
张泽禹.:“一瓶”
张极.:“艹,你他妈虎啊!”
一整瓶伏特加壮的和可乐桶差不多,他是真佩服张泽禹,喝完一瓶还能啥事没有的上车。
张泽禹.:“你别废话了,去俱乐部。”
张极从后座拿出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车上的保温杯,又从储物盒里拿出了一盒药,这保温杯大概是经常用,水温在杯盖显示,温度刚刚好,他拿出一片药,喂到张泽禹嘴边。
张极.:“醒酒药吃了 ”
张泽禹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张嘴,张极给他喂入口中时,与舌尖轻触,药片入口后苦味扩散,张极的手还来不及抽回就感受到了舌尖推药时与他手指的触碰。
张极叹了口气,这祖宗还真是难伺候。
张泽禹从小就不爱吃药,格外的怕苦,每次生病想哄他吃药比登天还难,张极拿着杯盖喝了一口水,在他即将把药吐出来的时候唇瓣覆盖又给渡了回去。
张泽禹本来因为药片的刺激就已经清醒一点了,张极凑上来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味钻入鼻中,他一下就睁开眼了。
由于着急,连水带药咕咚下了肚。
张泽禹.:“尼玛的张极!你家喂药用嘴喂啊!”
张极.:“拜托,又不是没这么喂过。”
十一二岁的时候张泽禹发了高烧不肯吃药,张极为了照顾他熬了三天,中途喂药除了用嘴其他方法都试过了就是吃不下去,他要不这么干张泽禹就得烧成傻子。
张泽禹.:“滚,离小爷远点儿!”
张极摸了摸张泽禹的头,被这么骂他一点儿都不生气,张泽禹的脾气他可是从小看到大。
苏新皓.:“这俩人儿背着咱们干什么去了。”
苏新皓和张峻豪已经彪了两圈儿了还不见人来,想八卦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张峻豪.:“他们要能发生点什么,我倒立洗头。”
真要能发展,那至于到现在还是这种状态,这一点张峻豪最有发言权了。
余宇涵.:“张小宝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炸。”
余宇涵.:“也就张极适合他。”
余宇涵的胳膊碰了碰左航
余宇涵.:“明天的拍卖会,让着点儿兄弟呗。”
左航.:“看上什么了?”
余宇涵.:“松老的字画,老爷子要。”
左航.:“这么快就想撕破脸。”
拍卖会上的字画只要不傻就知道真迹的几率五成不到,余宇涵买一个赝品字画不就是想隔应余老爷子。
余宇涵.:“不急,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私生子呢。”
张极和张泽禹来到俱乐部的时候张泽禹已经醒酒了,看到张极的张峻豪眼睛直接亮了。
张峻豪.:“哥,你再不来我就得捞你去了。”
说起赛车,张峻豪的兴趣还是来自于张极,在亲情淡薄的家族里他每一天都很压抑,直到接触了赛车,他的野性才得到舒缓和释放。
张极扭头看向张泽禹
张极.:“来一圈?”
张泽禹的手搭着车窗,微风缓来吹散了烟灰。
张泽禹.:“压。”
油门声音轰隆隆,凡是爱车者仅凭油门的声音便可知道车的好坏。
左航.:“老苏技术不行啊。”
左航靠着车门,袖口卷起露出明显青筋的手臂,笑着打趣。
苏新皓.:“那是我惜命,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疯。”
张极在高强压之下催化出了一个将生死放在不重要之位的心态,而张峻豪更是不用说,从小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起初只想跑一圈,可谁知上了赛道之后,两个人都逐渐上了头,四圈跑下来,张峻豪气得差点原地去世。
张峻豪.:“你俩拿我寻开心呢?”
张峻豪.:“妈的,压了我整整四圈!”
此刻,张峻豪像极了一个大冤种,而张极按下车窗后,墨镜一摘在那打趣。
张极.:“弟弟,你这车技还得再练练,速度不行啊。”
张泽禹懒得看这俩哥俩在那闹,反而是闭上眼睛去感受清凉的夏日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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