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润能给左航抗伤害是朱志鑫万万没想到的,这样一个利己主义者,竟然会牺牲自己了,这不正常。
可是在陈天润要杀人的目光下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就是不知道脑子有没有出问题。
陈天润.:“你有病?”
陈天润没好气的拿开朱志鑫的手,左臂被扎的地方还在疼,脸色也没缓和过。
朱志鑫.:“陈天润,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要知道眼前这个人当初为了让陈家少一位对手那可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就连感情也能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朱志鑫.:“难不成…你动心了?”
然而陈天润仅仅是淡淡的撇了朱志鑫一眼,旁人或许猜不透是什么情绪,但朱志鑫和他认识那么久,在承接他的目光时,抿嘴啧了一声。
朱志鑫.:“别这样,他可不好惹。”
左航冷血动物的名头不是空穴来风,身为左家唯一的孩子,想要他命的人太多太多,他从不会对任何人施以同情,朱志鑫当真不希望陈天润做出格的事。
陈天润.:“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暗中的子弹会指向他,而他需要一个稳定的靠山。
朱志鑫颇有些无奈,人总不能一生都活在算计当中,他也不信陈天润能一直万无一失。
—
余宇涵睡了一天一夜,幸好退烧后便没有继续做梦,睡得也算踏实,只是醒来之后,关于梦中的一切他一点都回忆不起来。
苏新皓.:“你到底梦到什么了,拽着航哥就不撒手。”
余宇涵捂着额头想要回忆,但只要想到一点就会头痛。
余宇涵.:“记不起来了,反正不是什么好梦。”
苏新皓.:“能有什么,最差不过是个死。”
他们这些人那个没经历过那些危险,人之尽头便是死亡,没什么可怕的。
余宇涵.:“你倒是看的开,大禹那边怎么样了?”
苏新皓.:“说真的,航哥够狠。”
苏新皓.:“那些股东全被处理了。”
余宇涵.:“死一个是死,其他人留着也是招闲话”
余宇涵打了个哈切,但是新吊的输液瓶还有很多。
余宇涵.:“我困了,你盯着点儿药瓶。”
苏新皓应了一声,游戏刚好打完,页面跳转微信,是苏柳岸发来的微信,问他有没有考虑好。
通过这件事,即便他没有出面,可到底参与了几个人无需猜测,他没得选了。
苏新皓.:“听您安排。”
—
处理掉那些老东西,张极先带着张泽禹去禹宙旗下的酒店开了间房,合同是在路上签好的。
酒店顶层海景房,极大的落差感袭来,张泽禹刚踏进门就跪在了地上。
张极把门一关,单膝跪地让张泽禹靠在自己的怀里。
张泽禹.:“哥哥,我没有家了。”
双眼空洞却没有眼泪,仔细想想似乎他陪在父母膝下的时间少之又少,分离来的突然,竟让他恍惚。
张极.:“小宝,我陪着你。”
张极.:“我一直都会陪着你。”
一句话,仅仅需要一句话。
张泽禹靠着张极的颈窝,滚烫的泪水落在张极的锁骨,漠然有一种灼烧感。
张泽禹.:“哥哥……”
以前他有家,有父母,有张极,但是现在呢,现在他只有张极。
好似连房门都无法隔绝这场嚎啕大哭,窗外晴转多云,大雨悄无声息的落下,冲刷这座城市的污垢和鲜血。
雨水能冲刷罪恶,血腥,可唯独不可平息仇恨,不能淹没烙印心底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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