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醒来后一大早就去了公司,被折腾一宿的张泽禹做了一场梦,似是回忆,又像个人视角去看他们曾经发生的事情。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已经快要二十一年了,他们从出生起就是隔壁床,会走路的时候两个肉乎乎的小手牵在一起跌跌撞撞奔向前方,栽倒了就搀扶着爬起来,张极在那样的环境里比他早一步成熟,那时候张泽禹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这个哥哥好像不爱笑了。
他总是跟在张极的身后叫他哥哥,一句又一句总是喊不够,而他的一声哥哥,永远都会有回应。
太早了,早到从出生起他二人就注定要牵绊一生,是他一直都看不懂,也看不透,原来他从来都离不开张极了。
张极.:张泽禹,我爱上你了。
梦中他看到张极注视着自己的睡眼喃喃自语,他和张极竟然错过了这么久吗?
都说张泽禹是张极小心翼翼守护的光,可张极又何尝不是他的光。
张极牵着他的手带他看遍了这个世界的繁华,有张极在的地方,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向前走,所有障碍都不用担忧。
可他又是什么时候动心的呢
是那年张极的满身伤痕,还是那年的婚礼,他的单膝下跪和没有掺杂演绎的语句与深情。
原来我们早就相爱了。
梦醒之后,张泽禹脑袋昏昏沉沉的,可他什么都不想管,他只想见到张极。
想要告诉张极,他的一腔深情没有被忽视,张泽禹的爱只是发现的太晚,但从未属于过别人。
办公室里,张极和秘书办的秘书长靠的很近,手里拿着合同却有说有笑,张泽禹抿了抿嘴,突然间不敢走进去了。
特助见到他喊了一句夫人,张极听到这两个字,循着声音看过去,却只看到了张泽禹转身离开的背影。
外面的天气反复无常下起了小雨,张泽禹不想回家,脑海中除了陈天润再想不起任何人。
陈天润:“我去,什么情况。”
陈天润拉着张泽禹进屋,拿了块干毛巾为他擦头发,他这幅委屈的要哭不哭的表情陈天润还真是没见过。
陈天润:“怎么了这是?”
陈天润:“为什么不开心?”
听到关心,张泽禹再也忍不住了,扑过去抱住陈天润的腰,眼泪说掉就掉。
张泽禹:“张极不要我了…”
张泽禹:“他是不是生我气了…”
陈天润穿着睡衣,布料很薄,感受到张泽禹的体温有些不正常。
陈天润:“他的事一会儿再说,你发烧了怎么还乱跑。”
陈天润:“体质这么差还淋雨,真出事了怎么办。”
他拿起旁边的毯子给张泽禹裹上,回房间拿出医药箱找出了退烧药,下楼后接了杯温水,半威胁半哄骗的让张泽禹喝完了药。
张泽禹:“我这么晚才发现自己喜欢他,是不是很可笑?”
张泽禹:“他为什么不能再等等我呢…”
张泽禹发着烧很容易胡思乱想,陈天润拿出手机给张极发微信,找人一圈的张极知道他在陈天润那里总算放下了心。
回了一句马上到就没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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