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陈天润接到了来自孟院长的电话,经过调查,手术过程没有发生任何问题,病人突发心脏破裂才会导致死亡,陈天润也算是官复原职。
有些时候人总要相信玄学。
陈天润啊,你该放下了。
错误不可弥补,可池风铃想要的,是你真的认为你做错了,是你亲口告诉了她,你曾爱过她。
她放过你,你也该放过你自己了。
陈天润:“左航,你好像一直都很面面俱到。”
他没有做的,来不及的做的,左航都帮他做到了,他好像一直都是一个爱屋及乌的人。
左航:“阿润,我爱你,所以会爱你在乎的人,这是我该做到的,也是我甘愿的。”
左航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他做到了多数人未必会做到的事。
左航:“阿润,慢慢好起来了,不是吗?”
陈天润依偎在左航的怀里,释怀的点点头。
是啊,慢慢好起来了。
左航拨开迷雾,带来救赎的双手,牵着陈天润一步步走出迷途。
这条路不再是他一个人,他不需要故作坚强,他有了依靠的地方。
—
“小先生,你怎么欺负我这老头子呢。”
余宇涵也就一个多星期没回来,没想到童禹坤就成功打入别墅内部,都快和管家玩儿成忘年交了。
童禹坤:“周叔,悔棋非君子啊。”
童禹坤:“我都吃完了您还想悔棋。”
余宇涵通过车库回到家,推开屋门,就看到院子里童禹坤和周管家面对面下起了围棋。
“哎,老喽老喽,玩儿不过你们年轻人了。”
童禹坤:“您这话说的,就您现在这幅样子,起码还能再干几十年。”
明知道是一句哄人的话,可从童禹坤的嘴里说出来,却是格外的真诚。
二人聊的正开心,余宇涵轻悄悄的走到院子里的秋千那儿坐下,这里刚好能看到他们,而他们却不会那么容易发现他。
“小先生,怎么突然想起弹吉他了。”
周管家是被悦耳的吉他声吸引到了庭院,被这么一问,童禹坤拿起身边椅子上的吉他放在怀里。
童禹坤:“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妈妈就喜欢弹吉他。”
童禹坤:“还会唱歌给我们听。”
童禹坤:“我唱给您听?”
“好啊,不知道我这老头子欣不欣赏得来,小先生别嫌弃。”
童禹坤垂眸笑笑,手指拨动琴弦,眼中掀起波澜,伴随着吉他乐声红唇轻启。
童禹坤:“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童禹坤:“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童禹坤:“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童禹坤:“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童禹坤:“情千缕酒一杯声声离笛催”
童禹坤:“问君此去几时还”
童禹坤:“来时莫徘徊”
童禹坤不是个幸运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生于何处,只知道自己长于京城的一所普通孤儿院,少时能见到的也不过是那一片小小天地。
后来终于有机会可以走出去看看,他才知道他所怀念的也不过是那小小的单纯的,令他次次都想回去的小世界。
他不恨不怨,太不幸又幸运,不知道父母,没关系,院长妈妈给了他偏爱,没有名字没关系,他的衣服里有一个童字的刺绣,院长妈妈以童为姓给了他名字。
这一首送别,让余宇涵短暂动容,可仅仅一瞬,而后消失不见。
童禹坤:“我小时候最喜欢蝴蝶,夏日蝴蝶只有三天寿命,以前觉得可惜,现在觉得羡慕。”
当寿命即将终结,蝴蝶与死共舞,百花凋零,秋日枫叶红又落,冬日红梅再生长,最终都会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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