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生疼,楚依然的眼里噙满了眼泪。
贺峻霖: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贺峻霖的手移下来握住她的下巴,用力向上一抬。
楚依然的头被迫仰高,贺峻霖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声线忽然放柔和,轻声问
贺峻霖:那你这三天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楚依然满脸痛苦地看着他
楚依然我……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贺峻霖:你还撒谎!
贺峻霖怒不可遏
贺峻霖:我到欧洲去了,昨天刚回来,你却没有在家里,你在哪里?
楚依然你到欧洲去了?
楚依然说不清楚了,她这三天明明和贺峻霖在一起,他怎么会到欧洲去了?
贺峻霖的手重重一拧
贺峻霖:你还是不说是不是?
楚依然的下巴仿佛要掉了一般,疼得眼泪滑了下来
楚依然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和你在一起啊……
见楚依然始终不肯说出他想知道的答案,贺峻霖更怒
贺峻霖: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他将她拖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
她不肯说实话,他正好找到继续惩罚她的理由。
贺峻霖揪住她的身体转过来,喝道
贺峻霖:跪下!
楚依然疼得眼泪往下掉,却倔强地不肯跪。
贺峻霖抬脚在她的膝盖后一踢,楚依然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下了。
她哭着爬起来
楚依然贺峻霖,我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贺峻霖将她拉到面前,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庞,拭去她脸上的眼泪,柔声说
贺峻霖: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楚依然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如风中挂在枝头的枯叶,簌簌簌抖个不停,带着颤音喊
楚依然没有什么男人,真的没有……
贺峻霖的脸色一沉,站起来将楚依然抱上沙发,让她背向着他,将她按跪下去。
楚依然意识到他又要用那可怕的方式折磨她了,她挣扎着往沙发下面跳,喊道
楚依然贺峻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贺峻霖:放过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他按住她的背冷声说。
楚依然摇头
楚依然没有,真的没有什么男人,我真的和你在一起……
贺峻霖不再跟她废话,惩罚又开始了。
楚依然头撞在了沙发后面的墙上,咚的一声,她头晕眼花起来。
她痛苦不堪地喊道
楚依然求求你……放过我……
贺峻霖:想要我放过你就说!那个男人是谁?
贺峻霖喝问。
楚依然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依然痛呼出声。
贺峻霖:你说不说?说不说?
贺峻霖愤怒质问,楚依然痛不欲生。
她疼痛难忍,再次昏过去了,身体瘫软在沙发上。
惩罚结束,贺峻霖起身看了看没有知觉的楚依然,殷红的血迹,犹如那一晚一样鲜艳。
他的眸光一暗,继而脸上更加冷酷,大步离开了房间。
过了很久,楚依然醒了过来,她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走进浴室洗了澡,出来把田医生开的药吃了一包。
药里有消炎的成份,她的伤势可以得到一些控制,贺峻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她还要继续接受他的折磨。
为了有一天能回到Z国寻找父亲,她必须坚强地活着!
这天晚上,贺峻霖没有再进来,他一个人坐在外面的凉亭里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也没有人敢上前劝他。
佟管家急得团团游走,却不知道怎么办。
天亮了,贺峻霖偏偏倒倒走进房来,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他现在喜欢上了这种惩罚方式,楚依然越痛苦,他越能得到报复的满足。
惩罚结束,他狠声说
贺峻霖:你最好想清楚,如果明天还不说实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转身离开,楚依然瘫倒在床上,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浑身又酸又疼,就像被车轱辘碾过一样,一身都聚不起一点力气来。
她不知道贺峻霖为什么忽然对她这样残忍,那三天他对她多好啊,为什么一回到水岸山景,他就全变了?
从被骗走以来,她受尽折磨,数次在死亡的边缘挣扎都毫不放弃,父亲的笑脸,父亲的安危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有女佣送来了粥,她毫不客气地端过来喝了个底朝天,甚至还用舌头舔了舔碗底。
然后她把药又吃了一包,就倒在沙发上昏睡。
贺峻霖再次进来的时候,他又喝了大量的酒,脚步都踉跄起来。
从楚依然回来后,贺峻霖哪里也不去,整天都呆在“水岸山景”,除了喝酒,就是折磨楚依然。
楚依然躺在沙发上,看见他醉熏熏的脸和暴戾的眼神,她的心就发抖,急忙站起来,想要躲开他,却不知道往哪里躲。
他走到了她面前,“呃”打了一个酒嗝,说
贺峻霖:脱……脱!
楚依然往后退
楚依然不!
贺峻霖:你……脱不脱?
他用手指着她,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
楚依然我不!
楚依然退着喊
楚依然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错什么……
贺峻霖:还敢说你没有做错!
贺峻霖的怒气上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怒不可遏地吼
贺峻霖:我不让你和程启顺见面,你就干脆找一个男人给我戴绿帽子,你还敢说你没有做错?
楚依然我没有!
楚依然的胳膊快被他扯断了,她痛苦地喊叫
楚依然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真的没有!
贺峻霖头痛欲裂,俊逸的脸上染上嗜血的冷酷。
他找来绳子将楚依然的两手捆起来,把她挂在窗户外面,说
贺峻霖:什么时候说了,我就放你下来。
楚依然的身上只有一套保暖内衣,现在是寒冬腊月,外面在飞雪花,她被吊出窗外冷得直哆嗦,雪花不断往她身上飘落,半个小时后,她就冷得快失去知觉了。
此时夜已深了,贺峻霖站在窗前,看着墨黑的夜空,他的酒已经醒了一些,现在头没有那么痛了,但楚依然带给他的种种屈辱还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他只想弄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想弄清楚楚依然为什么要背叛他,但这个女人却倔强地不肯说!
她被挂在窗外这么久都不说话,甚至不求饶,他应该拿她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开口?
贺峻霖:我数三下
贺峻霖看着窗外那个已经变成了雪人的女人
贺峻霖:如果你再不说,我把你丢下去,你就永远没有机会说了!
楚依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贺峻霖的警告让她睁了一下眼睛,她知道窗外是一个人工湖,如果他把她丢下去,她就会掉进湖里。
现在湖面结了厚厚一层冰,掉下去的话,不死也会摔成重伤。
她虚弱地说
楚依然你要……让我死了吗?
贺峻霖说
贺峻霖:不想死,你就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低声回答
楚依然没有什么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峻霖:你还撒谎?
贺峻霖大怒
贺峻霖:你是不是想马上死?
她哪能死?如果死了,还怎么回Z国找父亲?
楚依然沉默了。
贺峻霖解着窗户上的绳子
贺峻霖:我数三下,你不说就没机会了!一!二!三!
楚依然感到自己的身体突然下滑,吓得魂飞魄散,大喊
楚依然贺峻霖!
贺峻霖停住
贺峻霖:你说不说?
她惊恐地说
楚依然你拉我上去,求求你,你先拉我上去,我上去了就说。
贺峻霖将她拽上来丢在地板上。
楚依然想爬起来,但她冷得手脚都僵硬了,手也还绑着,好一会儿都没能动弹。
贺峻霖看着她,脸色很冷酷。
以前他就是心太软才会救她,就是因为心软救了她才会被她伤害,从现在开始,他再也不会对她心软了。
贺峻霖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沉声说
贺峻霖: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他必须要找到那个男人,以洗刷他带给他的耻辱,只有楚依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但楚依然却看着他无力地摇头
楚依然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贺峻霖心里的怒气再次被引爆,涌起一种想杀了她的冲动。
他将楚依然一把拉起来,拖进盥洗室,放了一池水,将她的头摁进水里,楚依然无法呼吸,拼命挣扎。
看着她快窒息了,他又把她的头提起来,楚依然大口大口地喘气,还没缓过来,他又把她的头摁下去了。
几次之后,楚依然全身瘫软,没有一点力气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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