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留下两个湿哒哒的鞋印儿,丁程鑫换鞋走了进来。
夏尔若你怎么来了?
王嫂给他送上一条干毛巾,她很识趣,看见丁程鑫跟夏尔若说话,送过毛巾就回了自己房间。
丁程鑫:你怎么不回家?
夏尔若家,哪里是我的家……这里也不是我的家,这是我阿姨的家,我无家可归!
丁程鑫:你吃晚饭了么?
夏尔若没有应答。
丁程鑫:出去吃饭吧!
夏尔若陪我喝一杯吧!
丁程鑫盯看了她几秒,接住那个杯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夏尔若拿着另一杯酒直接坐在茶几上,什么都没说,仰头先干掉大半杯。
夏尔若你们男人怎么能这么坏?
丁程鑫:周问寻又找你?
夏尔若哈哈笑了起来,不过笑的没有一点滋味也没有,干巴巴的。
夏尔若你怎么那么聪明呢,这都猜得到?小麦说你的智商高达一百八,真的有一百八吗?
丁程鑫看着她,不应答。
夏尔若越聪明的男人越会骗人……你知道吗,刚一开始,其实我爸爸根本不喜欢他,但是我喜欢他,我爸爸为了我,爱屋及乌……是我害了我爸爸,我真该死……
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入胃里,眼泪跟着掉下来。
夏尔若我那么喜欢他,我爸爸那么喜欢他,他竟然……竟然为了我们家的财产,害了我爸爸,害了我……
夏尔若一直认为,周问寻最大的罪过也不过是背叛了她,跟其他女人搞在了一起,花心是男人的通病,这么多年,也渐渐释怀了。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他花心男的特质背后竟然还隐藏这么一个罪大恶极的被怕——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准岳父!
当时他也只有二十一二岁,却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天知道他还有没有做过更可怕的事情!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你觉得一个平时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人突然之间成了杀人犯,而且这个人杀的还是你最亲最近的人,那种难以置信,那种撕心裂肺,自己好像一直活在一个阴谋的漩涡之中,除了后怕更多是悲愤。
更难以接受的是,这个人是自己招来的,自己成了杀父的幕后推手!
夏尔若……我害死了我爸爸,如果不是我,我爸爸就不会死,我不是一个乖女儿,我有罪……
夏尔若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说完就喝酒,喝完再接着说。
丁程鑫看着她,不拦不劝,任由她把心中的苦闷全都发泄出来。
窗外的大雨仍不停歇,天地之间一片汪洋。
一瓶酒见了底儿,夏尔若喝醉了,她靠在沙发上,眼望着天花板,泪痕犹在,神情有些呆滞。
丁程鑫滴酒未沾,酒杯里的酒刚开始是多少,现在还是多少。
墙上的挂钟显示十二点整,夜已深。
丁程鑫:回家吧!
他走过去在她耳旁低低的说。
夏尔若你是哪位?
丁程鑫:……
这女人智商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一喝多就不认人。
丁程鑫:你老公。
夏尔若我老公?我已经结婚了?
丁程鑫:嗯!
丁程鑫双手插入她的腰下,把她抱起来,看样子今晚是回不去了,只能在雪姨这里将就一晚了。
丁程鑫:你别乱动,我送你去卧室!
丁程鑫低声呵斥。
夏尔若干嘛这么凶,你好讨厌!
丁程鑫:还凶么?
夏尔若不了。
夏尔若你好好哄哦!
丁程鑫:嗯。
丁程鑫把夏尔若送到客房,他上天发誓,刚开始他一点不良的想法都没有,不良的想法是夏尔若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的时候开始的。
夏尔若你要去哪里?
丁程鑫:给你倒水!
夏尔若可是我不渴,但是我有点热,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话,丁程鑫的血压一下子就上去了。
丁程鑫:你确定?
夏尔若你不是我老公么,这有什么不确定的?
丁程鑫:你躺好,我帮你脱!
夏尔若想乖乖听话的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的在床上躺好。
丁程鑫第一次干这事,拉拉链的手都是抖的。
夏尔若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很好脱。
脱完裙子,她差不多就是半裸状态。
丁程鑫:……要不要先洗个澡?
丁程鑫的眼睛已经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向坚定的眼神,开始变得闪烁。
夏尔若为什么要洗澡?
这可把丁程鑫给问住了。
洗澡是讲究卫生,上床睡觉的基本礼仪,但是这话由他说出来,或多或少带了些流氓嫌疑,尤其在这种状况之下。
丁程鑫:因为……不洗澡会生病!
夏尔若噗一声笑了起来,笑的丁程鑫心里直发毛,想了半天的措辞还是说错了?
夏尔若我又不是小爱,干嘛骗我?
夏尔若我今天好累,不想洗了!
丁程鑫:不行!
夏尔若那你抱我去洗……恩嘤嘤……过来抱我啊!
纯情大总裁紧握了一下拳头,豁出去了,反正是她主动的,就算明天她要算账,他也有的说。
丁程鑫走过去,双手越过夏尔若的咯吱窝,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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