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让她给夏尔若道歉?没搞错吧,当着这么多人的拆她的台?
丁永安:阿鑫,她是你母亲!
丁永安语气沉沉的说。
丁程鑫:道歉!
沈清:你疯了你,让谁道歉,我可是你妈!
丁程鑫眸色沉了沉,与她对峙了几秒,周遭空气都跟着凝滞了起来,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的出,丁程鑫生气了,而且是很气很气那种。
丁程鑫平时不苟言笑,经常板着脸,但他很少生气,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沉静的,面无表情的。
但他一旦生气那便是公馆的末日,泰山压顶,天崩地裂,不分隔是非,不辨个黑白,不算完。
丁程鑫最终还是给了沈清面子,他轻扯了一下唇角,嘲讽的一笑,沈清不知道他笑什么,心里感觉毛毛的。
丁程鑫:镯子!
夏菲柔:镯子……镯子……
镯子已经戴到你妈手上了啊!
丁程鑫:拿过来!
夏菲柔不是沈清,可以对丁程鑫呼来喝去,她只是一个靠着坑蒙拐骗过活的落魄女,对有钱有势的人都充满了忌惮,尤其像丁程鑫这种说一不二在气头上的男人,更是害怕的不行。
夏菲柔:阿姨……
沈清气的脸色铁青,她哪里受过这种侮辱,被人送的东西又要回去,发指令的还是她的儿子!
她压着心口的怒气把玉镯褪下来,扔给夏菲柔,夏菲柔没接好,玉镯掉在草地上,夏菲柔捡起来,擦掉上面的尘土,可怜巴巴的递给丁程鑫。
丁程鑫:她说是谁的,就是谁的!
夏尔若说是她母亲的就是她母亲的!
公然打沈清的脸,除了丁程鑫,没人敢干出这种事!
沈清浑身颤抖,差点气出心脏病。
丁程鑫:还疼么?
夏小爱:疼!
丁程鑫眸光一转,目光如锐利的尖刀射向夏菲柔,敢伤害他的女儿,简直就是找死!
丁程鑫:跟我走!
他冷冷的说。
夏菲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女儿先咬……
丁程鑫:走!!
白美香是在看不下去了,指着拐杖走下来,她深知丁程鑫的脾性,这个时候不宜跟他动气,越是动气 ,他脾气越倔,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白美香:阿鑫,得饶人处且饶人,菲柔是小爱的亲阿姨,她怎么会想做出伤害小爱的事情呢?
白美香:夏尔若是你的女人,难道菲柔就不是了?一个大男人要敢作敢当,你既然要了人家女孩儿的清白,就要对她负责到底!
丁程鑫蹙了蹙眉。
丁黎风:奶奶你糊涂了吧,大哥怎么会是那种人?!
白美香:你小孩子家家的闭嘴!
白美香:菲柔这个月的月事没来,说不定真的怀上了!
丁程鑫的眉头蹙的更深了一些。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惯了夏菲柔伎俩的夏尔若一猜一个准,眼下这种情况多半是夏菲柔骗白美香说跟丁程鑫发生了关系,说不定还能怀上丁程鑫的孩子,以此来骗取白美香的怜惜和信任。
怪不得白美香这么袒护夏菲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夏尔若夏菲柔,你骗一个老人,良心不会痛么?
夏尔若怒喝着她,
夏菲柔:奶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太喜欢阿鑫了,我、我……
白美香:你说阿鑫睡了你,还说怀上了他的孩子,这……这都是假的?
夏菲柔:奶奶……
白美香:混账东西,我被你骗的好惨……
白美香动了气,有点喘不过来气,佣人见状,慌忙扶她进屋休息去了。
丁黎风:这个女人演的真好,一家人都被她骗的团团转,真是可恶至极!
丁黎风恨恨的说。
觉得夏菲柔是女人,丁程鑫一直没动她。她丧心病狂的竟撒这种谎,欺上瞒下,还弄伤他的女儿,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再不教训教训她,她恐怕会一直认为丁家人是好欺负!
丁程鑫:来人,把她给我绑到车上!
夏菲柔:阿鑫饶命……奶奶救我……夫人救我……啊……不要……
两个保镖把夏菲柔捆绑住,像拉死狗一样拉着她出了公馆的院子。
沈清:该处理的人都处理完了,下一个是不是该处理我了?
丁程鑫:儿子不敢!
沈清: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你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公然跟我作对……好,很好,你想走我不拦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你!
丁程鑫:好!
丁永安:阿鑫你给我站住……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一家人非要闹的鸡犬不宁?
丁程鑫:父亲,今日之事,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丁永安大半辈子就沈清一个女人,从校园到婚纱,从阳光青春的少年到两鬓斑白的中年,他对沈清的爱从来没有变过。
人们常说,从女人的脸上就可以看出她嫁的男人怎么样,女人美丽年轻的容颜,离不开男人的呵护与疼爱。
丁程鑫:我爱她,就像你爱母亲那样!
丁程鑫说完这句,丁永安没再拦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牵着夏尔若,夏尔若牵着夏小可,一家人越走越远。
沈清:你为什么不拦着他,那是你儿子?!
沈清把气发到丁永安身上,一边哭一边捶他。
丁永安: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们都长大了,随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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