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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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没有凳子,张泽禹把乐谱从中间撕开成两半,铺在地上。
他和温知周坐在乐谱上面,吉他放在脚边。
张泽禹:“你怎么来了。”
他佯装若无其事,视线却不自觉飘向身边的温知周。
他张泽禹在班里人缘还算可以,逃体育课也是惯例了,总有人帮他请假的,他也用不着担心。
其实他能猜出个大概。温知周和左航吵得那么大,左航甚至都直接调班了,想来也是温知周心情不好,来天台散心的吧。
温知周“心情不好。”
果然。
温知周“看不出来,你弹吉他弹得怪好的。”
张泽禹:“是么,谢谢你。”
然后就没有什么话说,一时间氛围有些尴尬,两个人都各怀心事地沉默着。
风声习习,温知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也许是被冻到了,鼻尖也红红的。
张泽禹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起身到她身边,给她披上。
对于温知周来说略显宽大的校服外套,带着丝丝暖意。一点点轻微的烟草香窜入鼻尖,温知周裹紧了校服,那味道就愈加明显。
她一愣,对上张泽禹略带关切的目光,压低了声音。
温知周“谢谢。”
原来张泽禹还抽烟啊。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过,她好像根本不了解张泽禹。
这所学校门槛不低,除了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小姐,就是像左航那样学习特别好的人。
虽然温知周也承认,张泽禹也有自己擅长的学科,但还没到总体成绩不错的地步。
他又在班级倒卖那些小东西,也不像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而且,她也不是感觉不到,自从上次给她风油精,张泽禹就好像有意要远离她,跟她保持距离一样。
张泽禹:“这上面风大,你一会儿还是走吧。”
张泽禹的声音低低的,也浅浅的。
温知周抬头,看向身边咬着面包的张泽禹。
温知周“你要赶我走?”
张泽禹一愣,嘴边的面包差点没从手里掉下去,他慌慌张张地冲温知周摆手。
张泽禹:“我不是这个意思……”
上面确实风大,温知周看上去那么瘦,一看就身体素质不怎么好的样子,再给她冻感冒了就不好了。
算了,她想待着就待着,反正张泽禹都把校服外套罩她身上了。
张泽禹起身,站在风口位置,挡住往温知周那吹去的风。
温知周“张泽禹,你为什么突然躲着我?”
原来她能看得出来。
被这么突然问到的张泽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他能怎么说呢。
因为他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给温知周涂风油精,物理上刺激她保持清醒,她也不会在操场上晕倒……
看她那天那么虚弱的样子,张泽禹又紧张又心疼,但更多的,还是自责。
他低头想解释,可眼尖地看见她头发被一根眼熟的玉桂狗发绳束着。
话到了嘴边,转了个弯。
张泽禹:“谁躲着你了?”
张泽禹拿起吉他,绕开话题。
张泽禹:“给你唱首歌,哄你开心一点。”
张泽禹:“两块钱一首哦。”
他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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