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新皓:好久不见。
苏新皓拎着早餐进来了,江稚清只觉得脑子快跟裂开了一样疼。
原来那么久没见到的人,再见真的会有想哭的冲动。
江稚清你还回来干什么。
江稚清改不了的最大毛病还是嘴硬,明明有那么多问题想问他,但是一切汇聚起来,却成了这样一句伤人的话。
苏新皓:我要结婚了。
这样的一家伙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一场暴雨在江稚清的心里下了起来。原来他在她的世界里根本不是一颗石头,做不到只起一点点波纹,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江稚清然后呢,让我恭喜你吗?苏新皓,你不觉得你做的事情很可笑吗?
江稚清的双手都握着拳,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已经快要掉眼泪了。
苏新皓:清清,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江稚清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江稚清声音分贝突然提高,这是压抑在她心头的痛苦,在这一瞬间全部都被激发。
她毫不犹豫地跑着离开了这里,留下苏新皓一个人。
顾诗:这…怎么了?!
跟着苏新皓发的消息,顾诗来到了他给的地址所在地,门还没开,江稚清就从里面冲出来。
一进去,苏新皓一个人无力地靠在桌边,手里拿着的是刺眼的红色喜帖。
顾诗:这是什么?!
顾诗一边疑惑一边气愤地拽过他手里的东西。邀请人一栏明显写着:苏新皓三个打字。
受邀人正是江稚清。
顾诗:你疯了?!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为什么都不知道?
苏新皓:两年前了。是父亲的要求,他让我早点回去,然后跟她结婚,完成他们希望都联姻。
顾诗:然后呢?你就答应了?为什么!?
顾诗现在也已经进入了暴走状态,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被苏新皓这个小屁孩瞒的那么好。
苏新皓:那我该怎么办?当年丁氏的股票价格跌到什么程度了?丁程鑫都快破产了!我爸就拿这个威胁我!他从来就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更不要说清清!
苏新皓:他是一个商人,他的眼里只有利益!而我就是他其中一颗棋子!是一个筹码!
苏新皓:丁氏是江稚清母亲的财产,它要是没了,江稚清以后该怎么办?她要上江城最好的大学,她要走上国际舞台!她有更光明的前途和未来,相比这些,我不能那么自私
顾诗:都疯了……
顾诗听着这些话恼怒地摇了摇头,然后跑了出去。
至此以后,苏新皓就真的再也没有出现在过江稚清的世界里。
这天,是苏新皓结婚的日子,在全江城最华丽的酒店里,貌似是所有人都看好的一对新人,将走进神圣的婚姻殿堂。
顾诗:真的不去吗?
此时此刻,江稚清正对着办公室橱窗里的一件样品发着呆,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江稚清去干什么?当笑话吗?
江稚清我可不去。
顾诗:看样子,他还真是打算瞒你一辈子。
江稚清什么…意思?
顾诗:都是被操纵好的人生。两年前,他为了躲避他父亲的监控,私自从重庆逃回了江城,银行卡储蓄卡什么都不敢用,靠着在外边打工,在你住的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其实这几年他一直都在你身边,你每一次在外面喝醉,都是他把你抱回家的。包括你每一年的生日礼物,看似是我送了两份,实际上二分之一都是他攒钱买的。
顾诗:包括结婚,几年前丁氏危机,就是他答应了他父亲的条件,回到公司工作,跟叶氏联姻,过不快乐的生活。然后,丁氏才有了后面顺风顺水的一年,丁程鑫车祸醒来以后一切显得那么顺利,暗地里都是他在帮你。
顾诗说这些话的时候,江稚清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从未想过,以为放弃自己的人一直都是他苏新皓,但是实际上一直拉着她的全都是他。
江稚清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
随意抹了两把眼泪,她一把抓起车钥匙,就向着酒店的方向过去。
————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早已聚满了人。一切装扮无一不是在宣告,苏新皓结婚了。
刺眼的结婚照出现在江稚清的眼帘中。
江稚清穿西装……也挺好看的。
新娘也很美,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新娘不是她。
典礼早已开始,新娘在父亲的带领下来到苏新皓的身边,交付给苏新皓的样子,江稚清只敢在角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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