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不由分说的抢走她手上的活儿。
有人帮忙,唐零很快就做好了饭菜,她不想上楼去看见那两人恩爱的场面,于是让管家上去叫人。
张真源牵着她的手从楼上下来,走进餐厅,香味扑面而来。
陆恩竹仔细的闻了闻气味,似乎有花生酱的味道。
张真源牵着她的手落坐,贴心的给她夹菜,陆恩竹看着碟子里的调料,眸中闪过一缕晦涩的光。
张真源:怎么了?不喜欢吗?
陆恩竹摇摇头,
陆恩竹:没有,唐零的手艺很好,还没走到餐厅我就闻到香味了。
说着她夹起碗里的肥牛,优雅的送进嘴里。
陆恩竹:真源,你喜欢吃中餐吗?我不太会做中餐呢,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吃完一口,她停下来看向张真源,语气带着几分撒娇。
张真源:谁说的?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但是这些家务活儿交给佣人取做就行了,我不想你累着。
张真源宠溺的看着她。
陆恩竹娇笑的低下了头。
唐零觉得这一幕很刺眼,心里沉闷的发慌,她步伐有些慌乱的转身上了楼。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的时间,房门忽然被人猛的一脚踹开!
唐零吓了一大跳,回头就看见张真源一脸阴寒的脸。
他大步走进去,揪起唐零的衣领就往外拖。
唐零你干什么?
唐零心中一慌,下意识的伸手堪堪护着自己的小腹,惊恐极了。
张真源:让你去看看你干的好事!
唐零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暴怒的张真源,但是她却隐约知道,他这么生气一定是为了陆恩竹。
张真源把她连拖带拽的扔到陆恩竹的面前,指着桌上的东西问,
张真源:你为什么要放花生酱在里面?你不知道很多人对花生蛋白过敏吗!?
只见陆恩竹半躺在沙发上,难受的捂着喉咙,手臂上也起了星星点点的红疹子。
唐零我,我不知道她对花生过敏。
张真源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张真源:不知道?你第一次给她做饭就不知道问一下有什么忌口的?你以为一句不知道就能逃避责任么?
唐零看着他的脸,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对陆恩竹低头道歉,
唐零对不起。
陆恩竹:真源,你就不要为难她了,我也是不想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她辛辛苦苦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我总不能说我不吃吧,况且,我看你也挺喜欢吃的,所以就吃了……其实还是怪我自己嘴馋。
张真源眉头紧锁,走过去打横一把抱起了她,
张真源:你怎么这么傻?自己都弄成这副样子了,还要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他抱着陆恩竹,目光阴沉的落在唐零的脸上,那眼神恨不得将她身上捥出了洞来。
张真源: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你知道后果!
唐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如果陆恩竹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会随时终止契约,她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她心一沉,沉沉的道:
唐零对不起,我以后会记住陆小姐的喜好和禁忌。
陆恩竹依偎在他怀里,拉了拉他的衣服,小声的为唐零说道:
陆恩竹:真源,你不要对她那么凶了,我好难受。
张真源低头轻言细语的对她道,
张真源: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唐零失神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对自己和对陆恩竹的态度就是两个极端,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
没一会儿,她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张真源:别妄想对她下手,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唐零看着那一排小字,每一字都犹如一把尖刀,扎得她鲜血淋漓,他是在怀疑自己吗?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那么的恶毒吗?
她失魂落魄的转身上楼。
郑伯见她的模样,有些不放心,给她热了杯牛奶端上去。
她嗓音闷闷的道:
唐零郑伯,您把牛奶放下就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再喝。
郑伯犹豫了一会儿安慰道:
管家:唐小姐,您还在因为刚刚的事难过吗?我知道您肯定不是故意的。
唐零看了他一眼,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唐零我没有难过,我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有什么好难过的。
管家:那您把牛奶趁热喝了吧,一会儿该凉了,您最近身体本来就不好。
唐零点点头,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
热过的牛奶奶腥味很浓,一口下肚,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捂住口鼻,飞快的跑进卫生间,趴在洗手池上吐得昏天暗地。
管家吓坏了,焦急的问:
管家:唐小姐,您怎么样?是胃不舒服吗?我马上给您叫医生!
唐零不用了!今天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医生说最近我的胃酸有点多,注意调养就会好起来。
唐零急忙拉住他的衣服。
管家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管家:那您好好休息。
郑伯回到房间,回想着最近家里发生的一切,心里不由得替唐零感到心酸。
虽然他无权过问主子的事情,但是这些年和唐小姐朝夕相处,他能够感觉出唐小姐是一心一意为张先生好,她那么善良,张先生怎么就看不到呢?
想来想去,郑伯还是忍不住去客厅里给张真源打了一个电话。
管家:张先生,唐小姐好像身体很差,刚刚又吐了,晚上就吃了那么一丁点饭都吐完了。
一道冷哼声从听筒里传来,紧接着,他低沉的道:
张真源:又在玩这种博取同情的戏码,郑伯,你别被她骗了,以后这种事,不要再打电话给我,除非她死了。
嘟嘟嘟--
管家一怔,看着手里的电话,深深的叹了口气。
张真源这边挂掉电话,便收起了刚才阴沉的面容,温柔的看向床上正在打点滴的陆恩竹,
张真源:怎么样?现在好些了么?
陆恩竹:是管家打来的吗?是唐零又病了吗?
陆恩竹咬着唇。
他心疼的把她揽入怀中,
张真源:你到现在了还在关心她!听话,不许再提她了。
陆恩竹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嘴角扬起阴冷的笑,嘴里却是娇柔的道:
陆恩竹:好,那我不提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柔声道:
张真源:今天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去给你买些吃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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