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小短篇集
超小超大

深海祈愿(上)

一个短篇

本来计划好好写写海底风光的

但查资料的时候深海恐惧症犯了

只能粗略写写了

恨我文字功底不够

只能搞稀稀拉拉几句真正意义上的文言文

但我cp是甜的!

听说,当你在海上看见一抹幽蓝,心中所想,皆可成真,哪怕是,长生不老……

—————正—————文—————

日暮时分,夕阳映照下的海面泛起酡红的微光,周围很静,只有衣着端庄的黑发少年站在潮痕后观望。

当朝世子——小心,被指派来寻找传说中的“鲛人”。实际上,没人相信鲛人的存在,认为那是先辈的幻想,他只是被老皇帝和宅上卿强制休沐而已。几年以来,小心随军征战,大大小小的伤受了不少,眼看身体状态一天比一天差,急得团团转的宅上卿和老皇帝想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找鲛人。

说起这鲛人,小心也曾在藏书阁中见到过相关记载,这些书对鲛人唯一的描述就是“青面獠牙”“凶残至极”,只有一本几乎散架的古籍稍稍不同些,道是鲛人“每至月圆之夜,集群出水,凡船只驶过,必起迷雾”,又提到鲛人可以祈愿,十分显灵。只可惜不少书页已经遗失,否则还能给垂髫小童做个睡前故事。

有一说一,无论鲛人是否存在,这番美景倒让小心长久积了战争杀戮的心渐渐平复。直到圆月高挂,才有个侍从捧着斗篷走来,尽量压低脊背,嗓音轻而沉:“殿下,起风了。”

小心自认身子不弱,这几天却被这些个持陛下手谕的侍从照顾得像是弱不禁风,秉承“多一句不如少一句”原则的小心每次都会因为没开口而被视作默许。

日子再久也不习惯。

夜色一点点加深,圆月的衬托抹去天空的杂物,空灵辽阔,脑海中隐约响一曲悠扬的笛声。

这里不该有人,是刺客吗?

小心绷紧神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依靠前不久受伤的听觉寻找声音来源。身旁的侍从昏昏噩噩全睡倒在地,看来那声音有问题。

雾变浓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起雾?小心甩头,清除脑子里关于鲛人的故事,狠掐自己一把,逼迫自己关注周遭环境。

海面起了不小的波澜,小心眼睛好,眼见浮起一个又一个人头,还有偶尔露出水面的鱼尾。

是鲛人?小心更愿意相信自己在做梦。

就算鲛人真的存在,也不当是他们,没有青面獠牙,有的只是清秀的面庞和流畅的线条。

有个鲛人倒特别,他的面容清秀温柔,却又透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威严。其他鲛人们见到他,纷纷停下来行礼致敬。小心料想那是他们的王——这较人类似是无甚差别。不过古书有一点说对了,鲛人的确统辖整片海域,因为水中所有的生物此刻都在向那个蓝尾鲛人表示尊重。

海洋是鲛人的地盘,小心乃“入侵者”——亦或叫“闯入者”,他并不清楚这些鲛人对自己的行为是什么态度,只本能地作出防御之势。

鲛人王注意到小心的存在,顺水道滑过浅滩,停在小心前方。

小心紧握双刀,直盯水道上的鲛人王。

他的眼中为何闪过一丝期待?

鲛人王开口了,声音没有想象中清冷,反倒莫名亲切,问:“客者何人?”

小心思忖一瞬,答道:“……世子。”

“可有何愿?”

“无愿。”

“为何而来?”

“平心。”

鲛人王浮现一瞬的呆愣,叹口气坐在浅滩上,蓝色鳞片衬着光,与皎洁的月光交糅,隐隐散发出一种威严。

一股水流从细沙间隙升起,绕进小心指间,竟生生夺过被攥在手中的短刀,将那刀抛至远处。

负伤在身,小心自认难以与鲛人王抗衡,见他轻拍身边浅滩示意自己坐下,不加思索便依言过去。

很奇怪,这里原是有潮痕的,但小心坐下之后连外袍也不曾湿。

“我叫伽罗。”鲛人王转头对小心莞尔一笑。

小心仍望向水天交界,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鲛人王要告诉自己他的名字,照常理,不应喜欢被尊为“王”之类的吗?而且这个鲛人王似乎对他很有好感,为什么?总不能因为他是世子吧?

伽罗得不到世子的回应,不恼,他太熟悉世子的性子,况且,有些事急不来。

突然,伽罗似乎注意到什么,嘴角瞬间垮下,几滴水珠托起之前被抛出的短刀送回伽罗掌心,将刀刃对准小心的腰。

小心怎么会没注意到?他可是在硝烟中滚了十年的人!但他不动,任伽罗提起吮血无数的短刀。

他直觉,伽罗不会伤他。

小心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在这个时候相信所谓直觉,但他信了。

刀刃并未触及皮肤,仅割开衣服,露出藏在内里的洞。

“谁伤的?”伽罗直勾勾地看着白皙皮肤上一个狰狞的洞,深可见骨,幸好暂无感染迹象。

小心感觉身边的压迫感陡增,很明显伽罗在生气。但他为什么生气?他是以何种身份生气?

从见面到现在,这个伽罗的种种表现都很奇怪。

为什么?

小心还是没说话,选择忽视身边的怒火,等它自己熄灭。

伽罗见小心一脸不在乎,自知问不出来,只好就此作罢,尾尖不满地拍打水面,溅起颗颗水珠。

“那么我们换个问题,为什么你听到笛声之后还能保持清醒?”

小心低头沉思,这个问题他没有必要回避,可以回答。

是因为自己听力受伤?

不,虽然听起来模糊,但是听见是没问题的,不可能始终保持清醒。

是因为疼痛?

好像也不是,方才掐自己的痛感还不至于让一个即将沉睡的人醒过来。

所以呢?为什么?

“不知道。”

伽罗无奈笑笑:“好吧。”

他知道缘由,偏不说。

已入深夜,海风仍旧带着一股暖意,尽管陆上的风已尽寒凉,亦不会让小心觉得冷——海竟温柔至此,一如它的神明。

“不困吗?”伽罗询问看星星的人。

“不。”看星星的人回答看他的人。

伽罗失笑,怎么再过多少世,他还是这样一如既往地少眠啊。

这可不行。

伽罗悄悄勾起指尖,海风更为轻柔,也更为温暖,将小心裹在其中,渐渐熏出那人的倦意。水波的声音、浪扑上石子的声音、海鸟扇动翅膀的声音自这一刻起清晰无比,除此之外,只有一片寂静,风亦无音。

终眠。

伽罗替小心裹好斗篷,让海风把人送帐中,这才纵身回到族群,他的族人正等着他加入这场鲛人的月下狂欢。

“吃鱼不?”红发鲛人游过来,随手抓起一尾过路小鱼,伸手递给神伤的伽罗,“他又记不得你了?”

“阿卡斯,别闹。”伽罗接过小鱼,安抚地摸摸背鳍,把鱼放走之后望向岸边,却避开阿卡斯真正的问题。

小心容易失眠,这还是几百年前的毛病,说起来也算是因为伽罗,那一世,月色朦胧,小心亲眼目睹伽罗濒死的绝境。当时的水极红,似曼珠沙华盛开模样,伽罗的尾巴几乎截腰断掉,身上全是窟窿,满脸血污模糊了五官,狼狈地悬在船边,用口型告诉小心自己死不了,让小心保重。

“你这家伙当时虚弱得要命,请来三位长老才勉强拉回你的一点生命体征……”阿卡斯喋喋不休地描述伽罗的惨状,连时任族长的伽奥都差点儿没稳住心神。

伽罗没有心思听阿卡斯扯小时候的事情,他现在脑子里只有小心腰上的洞。

是谁把他伤成那样?

阿卡斯一拳锤向伽罗肩头,不出意外地被截在半路,无视伽罗的惊诧,似乎在教育他:“少在那儿神伤往事立残阳,你能改变什么?这一次他既然来了,无论你想也好,不想也罢,你得知道什么才是更重要的。”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阿卡斯没有说完,但伽罗知道阿卡斯的意思,他不想把小心捆绑在身边一隅,本就该让小心放手去做,而且他也有自己的战神之责啊。

晨雾很淡,海面平静如初,那场月下狂欢消失得无影无踪。

“殿下,天凉。”侍从又拿着斗篷给小心披上,注意到小心换了衣服,心下疑惑但没有说什么。

小心站在水边,扫视整片海面。

十分正常,像是昨晚的狂欢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忽略昨天衣服上的割痕的话。

小心独自走到僻静处,道一声:“伽罗。”

从昨天种种行为来看,伽罗对他的好感度高得离谱,小心可以确定伽罗一定会出来。

果然。

伽罗出现在岩石的平滑处,平视小心的眼睛:“世子殿下有何贵干?”

怎么感觉生疏了不少……

“几个问题。”

伽罗点头,表示只要在可控范围内都可以回答。

“认识我?”

“嗯——很久了。”

“什么关系?”

“挚……朋友。”

伽罗垂下眼帘,眼神中一种不属于王的低落转瞬即逝,许是这样的场景经历太多次,反倒生出一丝多愁善感。

小心说过,是来平心,但那些个侍从几乎寸步不离,依小心的性子恐怕也平不了心。

不如……

“跟我去看看吗?”伽罗问,见小心不发话,赶忙补上一句,“是我冒昧。”

“好。”小心说。

伽罗有些意外,第二次见面就跟人走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伽罗伸出手,用尾尖立在浅滩。清澈的水流绕过莹蓝色半透明尾尖,冲刷在圆石上,在小心脚前留下清痕。

他要带小心下去。

小心看看伸出的手,缓缓把手覆上,跟着伽罗走向水中。

海水冰凉,没过脖子的那一刻小心打起寒颤,渐渐增加的窒息感扼住小心的喉咙,让他喘不上气。

海水已经没过头顶,眼前一片混浊,小心只能紧闭双眼,避免海水流进眼睛,还不得不用手捏住鼻子,他可不想尝试水从鼻子呛入的感觉。

伽罗似乎做了什么,而后就对小心说:“睁眼吧,正常呼吸就好。”实在想笑,每一次带他入水都是这般小心翼翼,同样的一句话伽罗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见小心逐渐适应,伽罗才牵往深海。

越到下面,按理说就该越暗,本来呢,也的确是按照这个趋势来的,但是渐渐的,竟然又有了亮光,到最后,已经和陆地的光亮相差无几——这是很神奇的一件事。

海床就在下面不远处,矗立着各式各样的房屋。

小心是这里唯一的人类,在鲛人的地盘他才是异族,但鲛人们并未用好奇的眼神注意他,反而觉得平常,甚至待他有些尊敬。

或许是因为伽罗的原因吧,小心如此想。

阿卡斯正好经过,大老远就看见小心,便来到伽罗身边,一巴掌扇在伽罗背上,嘻嘻哈哈地笑着:“哟,这么快就带回来了,你小子用了什么法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小心看着没大没小的阿卡斯,大为震惊:鲛人的王……很没威严吗?

待阿卡斯离开,伽罗又领着小心继续前进,那么多年的相处让伽罗轻易就能看出这人的情绪变化,即便面上还是近似面瘫。

“小心,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小心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否会触怒伽罗,毕竟在海底,要是真的动手,自己可不占优势。

“直接问吧,不必忧虑。”

好吧,现在又有一个问题了。

“鲛人王没威严?”这是第一个问题。

谁知伽罗一听,笑得合不拢嘴,原来这小孩儿把自己当王了,难怪一直以来都怪怪的。

“我们是没有王的,作为崇尚和平但一样看重军事的族群,更愿意选出战神——承担着保护族群的责任,其他人对他有尊敬之意,但绝不是称臣,这一点跟你们不一样,人的话……应该还要个几百年甚至几千年……”

伽罗的一番话下来,小心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字眼他以前从未听过,还有,伽罗为什么会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以后的事情?不过大致情况他明白了,也就是说,鲛人没有总领和王之类的,而选出的战神应该是某种意义上的信仰支柱。

“那,你是战神。”好端端的一个问句从小心嘴里出来倒成了肯定句。

“嗯。”

这应该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为什么你那么熟悉我?”这是第二个问题。其实小心很早以前就想问,伽罗总能看出他的心思,甚至于比义父还熟悉自己,如果是按照伽罗说的“认识很久了”,那么有多久,才能让伽罗对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了熟于心?

伽罗听到这个问题反倒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理由很简单,无非就是相处时间太久太久,两个人的默契已经无法用言语描述,夸张一点,现在身旁这人眉毛微微一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会不知道怎么回答呢?

这一次,他们刚刚认识两天而已,如果把这些告诉小心,他会不会因为这些历史有心理负担?

实际上,小心会不会有他不知道,现在他有,担心的太多——担心小心有历史包袱,担心小心一时接受不了,担心小心转身离去就只能等下一次相遇。

伽罗一方面希望自己能放开小心,任由小心自己选择,一方面又希望小心能留下,让自己护着他,没人能再动他一根头发。

“伽罗?”出神太久,小心终于唤了一声,“不便回答?”

伽罗还是点头,表示等时机成熟就会说的。

这并不重要,一个小插曲罢了。

伽罗领着小心径直走向一个海底小岛,小岛四周被雕像环绕,这些雕像神态各异,小心想:这可能是他们所信奉的神。

“每一代战神死后灵魂都会化作天上的星星,族人就会建一个雕像,立在这里,以示缅怀。”伽罗环视雕像的眼睛里满是崇敬,出于尊重,他没有用手指着这些雕像。

这就像星国的“祠堂”,祭着先祖灵位的地方是不容冒犯的,小心抬头,望着高大的雕像,有一尊非常奇特,那祭的不是鲛人,是人。

离开小岛之后,小心这才开口:“为什么有人?”

伽罗回头,望向那个在一群鱼尾巴中格格不入的石雕,那张脸雕得很模糊,应该是雕刻师记不得这位英雄的脸,但也能勉强看个一二。

“那尊,是你的,小心,”伽罗强笑着,“这个族群有个名字,叫阿德里,不知道你们的书籍上还有没有记载……”

古籍记载:阿德里,是鲛人族群中最特殊的一类,栖居的地方往往有不少金银珠宝。

有谁见到财宝还不眼红的呢?

何况这可是能祈愿的鲛人!

无数次的侵略下,只有那一次,接近覆灭的危机。

——

“我们的战神,他们又来了。”三位长老向伽罗行军礼,无奈地重复着这句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话。

伽罗叹口气,抓起手边的长戟向海面游去,腹诽:“这次干脆不回去了,就住海面得了……”

这一次来的人跟之前不一样,不像是冲着金银珠宝来的,更像是冲着灭族来的。

伽罗刚冒出水面,就看见一根箭直冲自己而来,手才抬起来,那根箭已被打到一旁的小岛上。

石子与箭镞碰撞的声音响起一瞬,黑影闪过,伽罗下意识以水化出一个平台,稳稳接住突然出现的黑影。

果然是那人。

“阿小?你怎么来了?”伽罗略带惊喜地看着小心衣袂翩翩,记得这人才回去不久,怎么又来了?

“帮你。”小心还是那么言简意赅。

船上人多,为首的大胡子一眼就认出那个黑衣少年是邻国的什么公子哥,家世显赫,破口大骂。

身为名门望族,胆敢维护半人半鱼的鲛人,这可不就是在背叛国人嘛!

大胡子骂得难听,小心皱皱眉,只消一眼,伽罗指挥水流给小心提供借力点,好送小心上船。

小心翻进船,流畅地解决身边两人,抬手之间,伴随破空声响,袖箭飞射而出,狠狠扎进远处准备拿东西那人心脏,将其钉在地上。

伽罗顺水而上,凭借尾鳍稳稳落在船舷,站在小心身后,操控着水流,将整个船困在一片水幕之中,对方难以逼近。而有水幕配合的小心身影如风,用小巧的袖箭,轻松解决几个人。

小心的眼神始终冷淡,没有多余的言语,只专注于手中双刀,似闪电般穿梭在船上,几乎没有给对方任何还手之力。

伽罗早已知晓小心的实力不俗,但此刻再一次亲眼目睹之时,仍会不禁惊叹。

对战进入尾声,小心和伽罗站在船舷上,静静地望着被打得七零八散的人。

"谢谢你,阿小。"

小心转过头,没有说话。

沉默中,两人相互对视,眼中透露出的信任与默契,超越了言语的界限。

但——

伽罗瞳孔骤缩,扑向小心,小心虽感觉到背后不妙,却自知无法躲开。

是火铳。

小心曾经领兵时用过这种东西,知道这种东西的威力,即便是明光铠也很难能防住——何况这次得到消息之后来得急,为了加快速度并未穿戴任何护甲。

火铳打到身上似乎不痛。

转头。

是伽罗。

火焰在伽罗身上熄灭,背后不远处就是漫空蒸汽,稍凉的殷红瞬间炸开,大股顺小心的衣物淌下,攀在身上的人松开双手,重重砸在船舷边,几颗铅弹从腰边滚出,在船板上留下一串红迹。蓝色的鳞片失去光泽,轻轻抖动,腰尾几乎分离的巨大疼痛使伽罗面色惨白,不顾眼角的猩红液体,他只是微微开口,用口型告诉少年:

“死不了。”

他想让少年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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