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不会自恋的认为嬴政此次对她一见钟情了,他做了秦王,什么美人没见过。
就是是一见钟情,嬴政也绝不会这么做,这根本不像他。
那这到底怎么解释嘛。
这是报应吗?她这辈子唯一做过的缺德事就是小时候偷摘了人家的苹果,这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
神啊!你为何如此对我!
苏皎此刻被嬴政拉到了一个避风地,可能是他也发现在门口不好吧。
苏皎其实是很想走的,但她挣扎不开,她也不敢挣扎,秦王啊!她怎么敢对人家动手。
现在,她要说什么呢?
嬴政可以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这……这真是荣幸啊。
如果可以,苏皎一点儿都不想要这个荣幸。
曾经她万分希望嬴政能记得她,能温柔的待她,就像……从前那样。
可是现在……为什么她没有什么喜悦之情呢?
按理说,虽然嬴政不记得她,但现在对她可以说是纵容了,苏皎可以说是独一份儿,但为什么她没什么得偿所愿的感觉呢?
天哪!她要如何收场啊!
直接走铁定是不行的,那她要怎么办?说什么呢?
说你还记不记得梦里的朝朝?
苏皎:阿……不,秦……不,尚公子!您看夜色已深,所以……
所以我是不是该走了。
见到前任老实说真有些尴尬呀。
嬴政:刚才……你哭了。
苏皎:我……其实我刚才只是被沙子迷了眼睛,我并没有……
天哪!好尴尬啊。
嬴政看着之前苏皎一脸“狡辩”的神情,心里哑然失笑。
她貌似很怕自己。
应该……是不认识的,可,嬴政就是不想让她怕自己。
似乎……他们本来就应该是非常亲近的。
苏皎刚才明显在说谎,嬴政按理说是最不喜欢别人骗他的。
但……
罢了,罢了,这点小事何须怪她。
她不想说,他不问便是。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万幸苏皎不知道嬴政内心的想法,她此刻正在思考怎么摆脱嬴政,用个什么理由好呢?
嬴政:我们……是不是见过?
苏皎:嗯……这个……其实……其实……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她要怎么回答,难道说在梦里见过吗?
按理嬴政应该不认识她的呀,不过,毕竟认识了那么久,有些熟悉感还是可以理解的,但……这要她怎么接话。
之前她连名字都用的化名,现在如何解释?
啊!对了!
苏皎:民女样貌与家父颇为相似,所以可能……
可能是你见我爹见的多了,所以才有些面熟。
这真是睁眼说瞎话,苏皎明明更像她娘,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和她爹一点儿都不像。
苏皎绝对是在说谎,以嬴政的眼力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过,他不生气就是了。
苏皎可不像她爹,苏皎的父亲嬴政自然是见过的,苏皎的身份嬴政自然也是知道的。
在嬴政的记忆中,他们应该从未见过才对。
他知道苏家有个女儿,苏皎的爹贡献了造纸术,苏家又可以说忠心耿耿,所以,他许给了苏家的女儿一个郡主的身份。
一个郡主罢了,也损失不了什么,还能拉拢朝臣,何乐而不为呢。
这位苏小姐应是一直深居简出,嬴政肯定他从未见过她,但为什么,他会这么熟悉,看到她伤心,他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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