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天觑了,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害了,相思病怎熬?』
写在前面:这个章节估计写的时间会很长,按着我的拖拉进度,也不知道啥时候写得完……大纲和结局已经拟好了,但是以我的写作水平来说,可能写着写着就往不可控的方向一路狂奔了……实质就是一些狗血无聊的故事,不代表本人三观。
序
我是一个说书人。
我已经忘记我在这定安呆过多少年,我只知道,自我记事以来,便是看着人往人来。
定安的街头太过喧闹,我的故事,永远都在人潮人海里开场。
春秋更易,日月交替。已不知过去多少年,定安城仍是喧闹不止,改朝换代也丝毫抹不去繁华的气息。我仍旧是在定安的街头继续讲着,我的故事。
我的故事里有太多悲欢,连我自己都已经模糊那究竟是故事还是传说。
痴情的儿女共赏星月,以身赴死,只为维护那一声海誓山盟;
无情的帝王双手染血,步步为营,只为登上那一座辉煌殿堂;
落魄的书生醉饮酒肆,挥毫落笔,只为摘取那一朵池上海棠。
说书人的故事,永不停止。
世间道相思,道不尽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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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平二十七年冬,熙平帝叶旭崩,太子洵即位,改国号为永嘉。
帝后恩爱甚笃,独宠十一年无所出,朝官有言者,曰:“君王子嗣乃国家大事,不可不顾。”帝不悦,曰:“孤万世千秋,何急于此!”朝官不敢言。
昔后有侄为世安侯,帝后宠爱尤甚,乃前朝先帝旧案之故。后朝中大乱,文臣勾结外族,有猛士以一人之力平息战乱,为天下太平,然世安侯不知去向,后病甚,入青云观……
事变三年,帝后有子,为太子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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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阳春,昨日下了淅淅沥沥的雨,第二日被阳光夺去了存在。
只见一个少年行踪诡异,他大概是十岁不到的年纪,身着一袭亮丽的黄衣,衣上袖口都是用金线所绣,华丽贵重。
他左右张望,瞧着周边的侍卫都不在,便放下心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洵哥哥!”这是一个清脆的童声,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离他不远的门口,她身上穿了件红衣,看着越发喜庆,她见到他走出门外,连忙喊了一声。
少年心道不好,他打量了一下,见并没有侍卫出现阻拦,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有些不开心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女孩站起了身,眼睛笑得像是月牙儿一样,她脆生生道:“洵哥哥,皇姑母说了你今日要待在房里看书,不能出去的。”
少年捏了捏女孩的脸,故作恶狠狠的表情,道:“我就只是出来走走,看了那么长时间的书,也该让我休息休息了吧。”
他看见女孩有些吃痛的表情,连忙松开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了句:“弄疼你了。 ”
女孩没听清少年的话,她揉揉自己被捏的脸,又凑近了一些,问道:“你说什么?”
少年一惊,眼神躲闪,道:“说你真是母后的小跟班。”
女孩迷惑地晃了晃头,仔细想了想,认真道:“可是我不是皇姑母的小跟班呀,我是洵哥哥的小跟班。”
少年假装气势汹汹地反驳:“你胡说,你分明是我的伴读,怎么都不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
语气中有些酸溜溜的。
“皇姑母不是说,这是洵哥哥你该做的吗?好像说,太子就是要这么辛苦的。”女孩眨巴着大眼睛,道。
“我才不想做太子呢!每天要背这么多书,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少年嘟着嘴,一屁股坐到了女孩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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