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蓉优雅娴熟地坐在梳张台前,梳理白色及腰的长发,和刚才判若两人 ,没有发生一样。
初蓉“父亲。”
如以前一样,父亲不订期来检查,初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说出两个字。
看到初蓉用纱布包扎过的手,眉头一皱。如果真的出差错就不好办了。
父亲:“怎么回事。”
初蓉“我自己不小心扎到的。”
父亲:“以后注意。”
气氛格外冷漠,关心的话语更像是警告,这也正常,如果真的是关心,那父亲可就不正常了。
初蓉也只是应了一声,两人的话极少,连空气都带着一丝紧张的气息。
没什么事,父亲就走了。
父亲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淡定自若,初蓉小时候很好奇父亲是怎么做到的,她现在算是有点明白了。
真是的,我在期待什么?父亲跟本不乎自己的感受,就不该抱有这种幻想。
初蓉(反正我也不在乎。)
窗外的长廊上,四周寂然无声,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宁静的氛围中。而她的存在,在这寂静之夜中的一抹独特风景,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初蓉“谁?”
茵栀:“小姐。”
茵栀从门后走了出来 ,她恭恭敬敬进来。
依就看着镜子,透过它看到茵栀。又是她,目的基本能猜到,细节问题也没必要知道了。
初蓉“有什么事吗。”
茵栀:“时间到了,您该去大厅了。”
初蓉“嗯。”
茵栀走后,远去的背影不知蕴含多少秘密。
初蓉微眯双眸,她的容貌虽非绝世佳人,却自有一番精致韵味。身材虽略显平坦,但细细品味,仍可察觉出几分曼妙风姿。
说到底,还是有些姿色的。
初蓉(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有这样的想法,就算这样,她一个小小的侍女也敢做。
这样说也不好,如果她没有这的想法,我自己离开这里可是难上加难了,那还要谢谢她了。
初蓉(是时候离开了,毕竟……)
在这个地方,亲情的羁绊如同沉重的枷锁,将整个“家庭”和她紧紧束缚。
现在不一样了,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离开,我可不想呆在这里。
10分种后——
初蓉来到存放飞船的地方,但有人在严加看管,那些人看样子年老一点,但也是练过的。
躲在树后的初蓉,犯了难。当初她是有记划这一步的,眼前的情况,已经超乎她的预料,而且初蓉战斗能力不强,也不喜欢战斗,她更倾向于避免冲突。
必要时,她会出手,不喜欢只是不喜欢而已,现在就是。
守卫有点多,但并非没有可成之机。悄咪咪的来到有红色按钮前,按下警报,响声四起。
不久,整个都乱成一糟,是从大厅传来的,守卫们没多想,跑向大厅。
初蓉(居然还有一个没走,问题不大。)
守卫:“小姐,您怎么在这?”
初蓉“你先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初蓉“再过来点。”
这个守卫很疑惑初蓉小姐为什么会在这里,但还是走向初蓉,他可不敢违抗小姐的命令。
刹那间,在那名守卫尚未回过神之际,初蓉果断地抢先一步,以手掩住了他的口鼻。紧接着,她迅速地将一根精美的簪子刺入了他的脖子。
初蓉“不好意思了。”
守卫:“唔…”
守卫:“小姐,您怎么…”
那名守卫悄然倒在初蓉脚边,眼睛还是睁着的,血顺着脖子流下,死不瞑目。
初蓉缓缓地放下身来,轻拨出沾染着鲜血的簪子,脸颊溅上了点点血红,手中包扎的纱布也或多或少沾上了红色,尽管此刻她已无暇顾及这些细微之处。
顾不了那么多,初蓉进到一个飞船,里面的空间比较狭小,设施还是比很复杂的。虽然没有学过开飞船,但我也知道怎么开。
——
等家主来时,那名守卫已经死透了,依旧平静,旁边的管家可急坏了。
父亲:(没我的允许,她竟敢在这么重要的日子离开。)
家主发现,死者脖子上有一个血洞,她不会随身携带刀具,除非是她用簪子。
事实也如家主所想。
父亲:“不用找了,通知全体上下,颁布通缉令。无论如何,务必把她给带回来。”
这个夜意外的静,静到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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