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杀人,温月洁不仅不帮那些人求饶,并且也参与其中,体验到了不少新鲜的感觉。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成为和林松榆一样的疯子呢?
从林松榆迈入温月洁这个破碎的家庭开始,她们就开始变得一样。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林松榆,她的个子很矮,相比于温月洁确实要矮很多。她站在她母亲的后面,露出半个小脑袋,当时温月洁觉得好像并不是她一开始所想的那样,把所想的所有不好的滤镜从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全部破碎。
她觉得这个小妹妹不能再清纯了,长得实在是太乖巧了。她以为这个外来母女的加入,会让夺走她父亲对她最后的爱,导致她的心灵极大的扭曲。可是到后来才慢慢发现,她们都是一样的,刚开始她们俩不想接受对方心里才造就极大的扭曲。
她们后来开始慢慢接触对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就这么日子久了,两人也开始慢慢的长大,长成了各个极美娇艳的姑娘。
但是温月洁察觉到家里开始莫名其妙有些东西会消失一段时间,没多久后又重新回到眼前,都是皮鞭、绑带、铁拷、铁链、麻绳…………
一开始并没有太注意,但是看到林松榆有天晚上偷偷摸摸的拿着胶布和水果刀跑了出去,这太不引人怀疑了。温月洁第一时间跟了上去,不知不觉跑到了离家不是很远的小树林里。夜晚很黑,在微弱的月光下,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个小屋,四周都是被重新补丁过的木板,整体看着也算比较完整。
温月洁趴在门边,透过缝隙窥视里边的情况,门缝透出来的光线很弱,四周全被黑暗所环绕,只有拐角的台灯所发出薄弱的灯光让她看到里边有一个人被绑在铁架上,手脚被锈腐蚀的铁链紧紧拴住。
林松榆:姐姐,你这样偷看可不好吧,可以光明正大的呀。
木门被打开,温月洁被她这么盯着,身体开始发麻,僵硬在原地,进退不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在夜晚月光的映衬下,脸上的红唇和眼睛显得娇艳极了,她再也不是从前看着那么乖巧清纯的女孩子了。温月洁由此刻的内心也慢慢的滋生出一些想法。
林松榆:姐姐,干嘛傻站着啊?进来呀。
林松榆每一声的姐姐都勾着她的神智。林松榆用手勾着她的衣领把她引了进去,将温月洁安置在小桌前的木凳上,双手背后用绳子固定住。
温月洁回过神,双手已经被捆在后面,虽然说捆着让她无法动弹,但是一点也不勒人,甚至让温月洁还感到有点享受这种感觉。此刻,她的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她知道她不会伤害自己,往往和林松榆待在一处,她就很会安心、很愉悦、很放松。
林松榆:姐姐要先委屈你一下坐在那里了。现在呢,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一下,暂时还不能够陪你。忍耐一下,我处理很快的。
温月洁:好
脱口而出的回答令温月洁自己都觉得不正常,这太不像她了,遇到这种情况,她不应该大声呼救,感到恐慌吗?怎么现在连一丝犹豫都不存在?
林松榆像是提前预想到她的回答,轻轻的转头对她一笑。随后拿起桌上的小刀,走向那个被绑在铁架上的男人。
看身形,应该也只有二三十岁左右。林松榆用小刀划破那男人身上的衬衫,褪去衣服的男人露出雪白的皮肤,甚至还有八块明显的腹肌,可惜看不到脸。男人的头被黑布袋蒙住,嘴里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看来是被堵住了嘴。
来不及给他多喊的机会,林松榆直接把小刀扎进了男人肩上的肌肉,随着鲜血流下行程的纹路像一条条被分支的小河。温月洁在旁边欣赏着,没有一丝惊恐,反而想加入这场乐趣中去体验它。
温月洁:妹妹,什么时候帮姐姐松开呀?把我绑在这里算什么呢,快点过来帮我松开。
温月洁的语气带点撒娇。
林松榆:嗯?姐姐是已经等不及了吗?还是说你是想回去告诉爸妈,你的好妹妹干的这件事呢?
林松榆的那双眼睛勾的温月洁一点脾气都没有。
温月洁:怎么会?你难道还不相信姐姐吗?我又怎么会告诉给他们呢,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
林松榆:哈哈哈,我当然是最相信姐姐的了,我最后的秘密姐姐你可都知道了,姐姐以后也只能对我一个人知无不言,答应我好不好?
温月洁:好啊
一边走到凳子的后方帮姐姐轻轻松绑。
被禁锢的双手在绳索中得到释放,手腕也被勒出浅浅的勒痕。
林松榆:勒疼了吗?
捧着温月洁的手看到手腕上的红痕。
温月洁:嗯?不疼啊,一点都不疼的,我可没那么矫情的。
温月洁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林松榆:对不起姐姐……我也不想这样的……
然后那个男人的哀嚎声掩盖住了林松榆说话的声音。
姐妹俩同时皱了个眉头。
温月洁:啧……你好吵啊,我可以让你永远闭嘴。
温月洁不耐烦的走过去,一把扯掉他头上的袋子,拿起林松榆放在桌上的刀子。将尖锐的刀尖慢慢的刺进他的胸前,顺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滑,一道道的伤口像玫瑰一样绽开,鲜血也和玫瑰一样好看。
男人发出的惨叫声,在此刻觉得没有那么吵了。妹妹把他胸前已经绽开的皮慢慢剥离下来,血肉模糊的样子,激起她刻在骨子里的欲望。
林松榆把剥离下来的皮浸泡在男人流露一滩的血液里,慢慢的看它们染成红色,再渐渐风干变为暗红色,裁量好尺寸卷起来形成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林松榆:姐姐快看我做的“玫瑰”好不好看,这个颜色是不是很衬你?
危险中透露出引诱的味道。
温月洁:也很衬你,不是吗?松榆。
林松榆:哈哈哈哈哈,姐姐说的都对呢,还是姐姐叫我小名,我爱听。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温月洁:你要是喜欢,那以后就这么喊
林松榆:真的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叫姐姐的小名了?
林松榆朝温月洁的方向倾过来,被迫两人对视。温月洁盯了她好久才说道:
温月洁:真的,你想喊什么都可以。不过……我没有小名
林松榆:还没有嘛?
温月洁:嗯
林松榆思考了一会开口说:
林松榆:那就喊姐姐小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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