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辛府后院前有一座二楼砖瓦房,足足一百二十平方。
现下,一个行踪可疑的人轻脚慢步地靠近。
门外一米高的台子上俨然趴着一条白色直毛小狗,见人鬼鬼祟祟,朝屋里连吼了几声。
“汪汪!”有人来了!
吴衍穿戴整齐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警惕地看向门口。
府里上下没多少人,没几个跟他熟的,张管家来了肯定会喊他,这人会是谁呢?
一个身着灰色棉袄的中年人拉开一条门缝走近,和吴衍面面相觑。
吴衍皱眉:“大爷你找谁?”
他抿嘴,颇多无奈,边扯脸上的画皮边道:“是我~”
面具下的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吴衍大惊失色,险些没从沙发上蹦起:“可生?!你来干什么!”
可生一副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的样子,自顾自去茶几上倒了杯水,“我说临危受命你信吗?”
吴衍沉默。
“呸!”可生捂嘴,“两年不见,你热水都不喝了吗?”
吴衍坐正,重新整理着略微松散的衬衫,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啧啧啧。”可生看着杯里的水,嫌弃地放下。“诶,我来是有正事要问。”
闻言吴衍抬眸。
“族长来府上了?”
“嗯。”
可生讳莫如深问:“那他吃了你做的饭??”
吴衍已经猜到他要问什么了,两手搭在沙发的椅背后干脆道:“我没下毒。”
果然,可生一脸茫然地反问:“那他怎么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吴衍看着右手,揪出一缕沙发的毛,淡淡道:“闷了瓶京城酒。”
京州城的酒是出了名的外地人喝不得,出奇的烈,寻常人第一次喝抿一口都得晕半天。
“吓死我了……”可生一手抹脸,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稳。
见状吴衍很是无语,“什么意思?担心我下毒?拜托兄嘚~这顿饭又不止他一个人动筷子,我有那么不理智吗?”
可生哑然。
“再说了,就你们兽联那破毒我敢随便下吗?要是被发现我就一命呜呼了好吧。”
“我们可没人希望你下毒,”可生语重心长道:“是你一天天非要搞连坐,怨这个恨那个的,老大是担心你才叫我来问的。”
闻言吴衍有些不好意思,用倒水来掩饰不自然:“行了,我没事儿,你赶紧回去,以后别再来了。连府都敢闯,活不耐烦了~”
可生双手环胸,洋洋得意道:“晚了,我已经聘上府里的车夫了。明天就上岗了~”
“……”吴衍内心猝不及防,止住倒水的动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可生预见不好,朝他摆手忙不迭往门口走,“吴哥,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多多关照啊!”
吴衍捏紧手里的杯子,真想直接朝门口那人的脑袋扔过去,咋晕了打包送回兽联。
可生安然无恙的出来,妆容已经与来时无异,他径直走到狗子前面,笑得十分单纯。
“看家狗?”
“看家狗”并没有作以回应,表现得没有丝毫灵性。
可生无法,摸着它的头问:“叫什么?”
既然能交流?!
要知道人和灵兽是不能交流的,一生碰上两个神兽,二豆震惊整个后半生,哑然道:“你,你是神兽?”
他斜眼面无表情道:“回答我。”
二豆呆呆地忘了他许久,一旁的炉火发出哔哩啪啦的声音,它诺诺道:“不好听。”
说完可生眼神阴冷地看着它,二豆被逼无奈,直立是它最后的倔强:“不准笑我……”
没想到一个名字把它弄成这样,“嗯。”
“王,王二豆。”
听到这个蹩脚的名字可生不禁发笑,“你,你笑了!”他捂嘴掩饰尴尬。
“哼!”王二豆此时已经生气地钻回狗窝。
可生解释道:“不是,这不是你原来的名字吧~一听就是隔壁那位起的!我在笑他~没有笑你的意思……”
二豆没有理他的意思。
可生敲王二豆的屋顶道,“我叫可生,跟吴衍算是老相识了,出来交个朋友。”
二豆气愤道:“谁要跟你这么丑的人交朋友!”
丑……
其实我真容挺帅
就是矮了点儿……
有苦说不出的某人叹了口气便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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