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看到三人之后,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视线落到了阮清夏手里的棒球棍,最后抬起头看着阮清夏开口:
邢克垒:好巧啊,你们也在。
邢克垒这句话是对阮清夏和束文波说的,但是阮清夏和束文波却以为是对他们三个人说的。
阮清夏:不巧,邢队,我们就是在等你。
阮清夏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盯着邢克垒。
邢克垒被阮清夏这幅样子给吓了一跳,只能把目光盯向坐在沙发上的闫予笙,可是坐在沙发上的闫予笙像是没有接收到邢克垒求救的目光一样,依旧看着自己手里的医学书。
阮清夏:不是,邢队,你看着笙笙干嘛?你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你怎么在这吗?
邢克垒:这是我家,我把房子租给闫主任的,我在这怎么了?
阮清夏: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笙笙这是你的房子?
邢克垒:闫主任早就知道这是我家了。
阮清夏:笙笙她……你说什么?
本来还想在和邢克垒吵一架的阮清夏,听到邢克垒这句话有些发懵的看向了闫予笙。
闫予笙也终于肯在这个时候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看向两个人。
看到闫予笙也没有开口反驳,阮清夏这才肯相信闫予笙早就已经知道邢克垒就是她的房东了,随后扔下棒球棍就走到了闫予笙身边坐下。
阮清夏:笙笙,你知道邢克垒是你房东,你还不告诉我。
闫予笙从我进屋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你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吗?我还没等开口说话,你都已经把束文波叫过来了。
听到闫予笙的话之后,阮清夏又回头看了一眼邢克垒,邢克垒挑了挑眉,对着阮清夏笑了一下。
阮清夏自知自己丢不起这个人,拿起包就要走。
闫予笙看出了阮清夏的动作,一把拉住了阮清夏的手腕,随后对着邢克垒挑了挑眉,邢克垒明白闫予笙的意思,看着束文波开口:
邢克垒:这么晚了,小夏记者自己回去也不安全,你送一下。
束文波听到邢克垒这句话,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自己开口:
束文波:我?
邢克垒:不是你还能是谁。
束文波:是。
听到束文波同意送阮清夏回去之后,闫予笙对着阮清夏笑了一下。
束文波和阮清夏走了以后,闫予笙盯着邢克垒,那眼神好像再说‘他们都走了,你为什么还不走’一样。
而邢克垒也看懂了闫予笙眼神中的意思,看了一眼手表,随后看着闫予笙开口:
邢克垒: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闫予笙听到邢克垒的话点了点头。
看到闫予笙点了头之后,邢克垒还是没有立刻抬脚离开,而是一直盯着闫予笙,仿佛他再多停留一秒,闫予笙就会挽留他一样,可是邢克垒想多了,自己就这么盯着闫予笙有五分钟之余,闫予笙都没有开口挽留自己。
最后邢克垒只能是和闫予笙道了一声晚安,转身走了。
虽然闫予笙没有开口挽留邢克垒,但是在邢克垒转身的那一刻,闫予笙的眼神还是抖动了一下。
邢克垒走了之后,闫予笙就一直站在窗边,在看到邢克垒从楼里出来后,闫予笙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邢克垒的身上。
就像是有感应一般,邢克垒也抬起了头看向楼上的闫予笙。
闫予笙看到邢克垒抬起了头,只能假借拉窗帘,来掩饰她刚刚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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