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记忆,铭刻在心
-麦秆菊
“嘶-”
迟朝阳:疼疼疼疼!!!!!
迟朝阳:你特么的就不能轻点
席慕:我给你上药是你的荣幸还挑三拣四的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还是放轻了手劲
迟朝阳:哎,你是不是真看上许冰晨那小子了?
席慕:管你屁事
迟朝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真的虽然说我看不上他吧,但是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能委屈委屈我自己帮你追一下,怎么样够义气吧
说着还向席慕挑了挑眉
席慕:管好你自己得了,自己喜欢的人都追不上还要帮我追,要是指望你我得单身一辈子
迟朝阳:切,说得好像不指望我你就能脱离单身是的,母老虎
迟朝阳小声嘀咕着
迟朝阳:啊!!啊啊啊!!!你特么的轻点啊!
席慕:母老虎?嗯?
说着继续加大手上的力度
疼的迟朝阳龇牙咧嘴的哭喊着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迟朝阳的叫喊声
-
许冰晨家是一件破旧的独栋二层,很大,但是从外观便能看出已经年代久远
许冰晨走到门口,门是虚掩着的
许冰晨拧眉
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淫叫声透过门缝传到许冰晨的耳中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屋内的响动,两具白花花交织在一起的身体
如同藤蔓一样紧紧禁锢住许冰晨支离破碎的心,让他喘不过气
许冰晨紧紧抿着唇,唇色泛白
一脚踢在门上,劲很大门框都颤了几下,吓的屋里的人一惊
许冰晨转身离去
在许冰晨刚出生不久,许家就因为资金链断条,被迫宣布破产,只剩下一套许冰晨爷爷留下来的房子
许家破产之后,许父终日酗酒成瘾,喝醉后便回家殴打许母与许冰晨
许冰晨的童年里从没有过关怀与安慰只有无尽的殴打与辱骂
许父在一次醉酒后,正巧碰到一辆大货车,葬身于车祸事故
许父去世不久许母就做起了接客的单子
刚开始还背着点许冰晨,可后来却越来越放纵,列如今日这次
-
天色渐沉,夕阳缓缓落下
席慕离开了迟朝阳家,在往回家的路上走
在不远处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走向前
席慕:许冰晨?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许冰晨抬起微垂着的头,眼里黑沉沉的满是暴戾
路旁的路灯很亮,飞蛾在灯下盘旋,奋力地扑着这虚假的灯火,不知疲倦
但依然照不到他的身上,他的全身埋没在黑暗当中
正值夏日,蝉鸣声回荡在四周
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那么的安详
许冰晨:有事?
许冰晨的话打破这段安静
语气中带着不耐和倦躁
席慕朝向他走去
席慕:你怎么了?
许冰晨:管什么闲事?滚!
极其平常许冰晨也十分冷淡,但是席慕能感觉到今天的他比以往更烦躁
席慕沉默不语
许冰晨甩下席慕,向前走去
待席慕反应过来后,俩人已经有了一段距离,席慕赶紧拔腿,朝着许冰晨的方向跑去
许冰晨:别他妈的跟着我!
席慕:我家也在这边
席慕小声嘀咕
许冰晨没在继续说话,往前走着
席慕:你…心情不好?
许冰晨:跟你有关系吗
许冰晨沉声道
席慕:我就问问嘛
许冰晨:聒噪!
席慕静静的看着他,没再说话
突然一个东西塞进了许冰晨的手心里
许冰晨一惊
那东西包装发硬,扎的手心有些麻
垂眸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在手心的正中央
许冰晨带着一丝疑惑望向席慕
席慕:他们都说心情不好,要吃甜的东西,吃着吃着心情就好了
说着嘻嘻笑着,一双惊动的大眼微眯着,一双淡淡的酒窝停留在脸的两侧
美艳且动人
许冰晨蓦地滞了一瞬
待他缓过神时,女孩已经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
许冰晨在她的背后默默跟着她
直到见她走进了小区里
抬眼望向小区门上金黄色的字
“清河苑”
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普通人努力了一辈子可能连门都进不了
许冰晨嗤笑了一声,低头看着手里的糖
纯白色的包装与这暗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许冰晨不爱吃糖,可能是因为糖太腻,也可能是在最想吃糖的年纪没有人给他
看着手里的糖,陷入沉默
竟鬼使神差的打开包装,放进了嘴里
反应过来的许冰晨自己都吓了一跳
甜味从嘴里四溢散发在口腔中的每一处,甜的腻人
但许冰晨竟意外的没有吐,将糖皮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嘴角微勾,轻笑了一声
朝着网吧走去
许冰晨经常去网吧包宿,不是为了打游戏,而且不愿回到那个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糜靡气味的肮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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