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铮醒过来,看着天花板,这天花板她觉得熟悉,不用多说她应该是又回来了,旁边听见开门的时候一个下人去通知
这个女人醒过来的消息,没一会就过来了。可从始至终徐臻铮都没有回头看过
男人不以为意
江濡:你叫徐臻铮是吗?
能从他口中听见这个名字一点也不意外,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反抗的,她心里累,人却是醒着的
江濡: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让所有人都下去,这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濡: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男人有些怜悯的抚摸着女人的脸
不用怎么动手就好像她自己会去一样,要死不活
江濡:我知道你注射了那种药,你不是也想知道吗?
男人努力努力,把她的下巴强扭过来看着自己,不会担心她会不会疼,会不会不适应
这种挑衅,以前徐臻铮可不放在眼里,正如她现在看着男人如狼似虎一般
江濡:别这样看着我,你越这样我越觉得你很有趣呢
徐臻铮:你不会对有病的女人也感兴趣吧?
与其被人挑衅,还不如她自己先发制人
男人就是觉得她有勇有谋,实在想跟她慢慢的玩
拿过旁边的放着的香浓纯后的葡萄酒,,徐臻铮上一秒在跟他怒视,下一秒她整个脸就惨遭毒手,就着水流的方向慢慢,慢慢的往她的脖子,锁骨而去
徐臻铮强撑着,躲过了男人的魔抓,忍不住的咳嗽,这种脆弱,让他很是满意
江濡:这就受不了了?
男人用最低沉的语气说着最冷漠的话,实在恶心
徐臻铮:没有哪天我是不希望你死的
背对着她,男人静静地看着她,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徐臻铮仰起头说实话这种姿势并不舒服
就好像慢慢的,感觉别人拿着一把刀一剑封喉
江濡:那你就不要这么弱不禁风
没人知道这是一场怎样的暴力,从门外听见声音那些人无动于衷
几个小时后,男人站在床边开始穿衣服,没有温柔乡,徐臻铮睡着就跟个死人一样,不在睁开眼睛她宁愿现在她看不见
江濡:其实我是不想这么对你的,只不过你太不听话了,让我生气
徐臻铮只有讽刺,是的她跟李墨染彻彻底底的完了
徐臻铮:你明明有这么多小情人,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一定是我
而且还这么常见
衣不遮体的她也许是在暗灯的照射下更色了,徐臻铮因为这些年生病她的皮肤本来就白,所以身上的痕迹看着触目惊心的多
江濡: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关于那个药吗?
饶有兴趣一般,他突然说
徐臻铮背对着他侧躺着,她身上还疼,动作能轻就轻轻
男人好像一直这样听不到然后回答,然后他回答
江濡:那是因为一开始,我对你就有点兴趣,看你一路披荆斩棘,看着你那模样,呵呵
徐臻铮也知道这一定是个邪恶的想法,徐臻铮不想听,可她必须面对事实
徐臻铮:那是不是跟当年那件事有关?
江濡:没错
男人这么肯定,那肯定是知道了
他随便扔了一件上衣给徐臻铮,她爬起来就穿上了。
江濡:知道这个玩意是谁发现的吗?
徐臻铮不知道
江濡:就是你的父亲
徐臻铮:那这种药,之前不是已经一把火烧了吗?
江濡:并不是……所有
徐臻铮心也跟着鼓捣了一下
江濡:所以我从不给你用这种东西,因为这个玩意就像鸦片一样,虽然让人上瘾
江濡:你知道了吧,就算你想要继续追问过多的我就不说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是在说谎
只不过有点他说对了,这件事有点眉头她就会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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