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是在说你自己。” 奥德修斯笑道,“不过自从你认真读了这些大反派以后,精神头是好了很多,和以前研究福尔摩斯和死神小学生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呢!”
“我也这么觉得。” 他说,“不过你们大家放心好了,我只是和这些逆天大反派学习做事和动手的方法,不会和他们学做人的。平时我们是要德才兼备,但是对于创作者们来说,德和才必要时也是可以分开看的。”
“德和才分开?” 埃涅阿斯问,“你觉得学医的人,德和才是分开的吗?如果真的可以,你也不可能去不遵医嘱顶风作浪就为了那六百多个英文吧?”
“我也觉得他们的能力有点儿难以置信了。” 奥德修斯说,“不光是能力,还需要特殊人脉,手腕需要很强的,否则你说,上哪儿去弄来那么多枪支弹药。”
“走私啊。” 吉尔伽美什说,“跨国犯罪组织,人家是靠什么?当然是要非法的渠道获得了。中国的淘宝上防狼喷雾都要反过来写成 ‘雾喷狼防’,这些要是在黑市或是暗网上买,那不是坐收一桶金是什么?”
“关键是暗网要怎么找啊?”
“愚蠢至极。” 他答道,“暗网是隐藏的网络,常规搜索引擎无法哪怕是碰到它的边边。听说过洋葱路由器吗?”
“还听说过,” 他可从来不用担心不会使用形形色色的电子产品,“大一刚入学教授就讲了不下八百回了。”
“表层网是直接使用标准引擎访问,比如谷歌浏览器,深网(deep web)属于私有网络,非内部人员不得进入,比如公司的内部资料网,” 埃涅阿斯中学时也偶然间扫到了吉尔伽美什的个人空间分享,“但是暗网,就是单独用电脑或手机输入个人信息也无法访问的了。”
“洋葱路由器(Tor, The Onion Routers)是美国人整出来的,贝尔摩德也是美国人,以一人之力黑了警视厅的内部网站,刺探情报的能力负责这种特殊软件和授权那是一句话的事情。” 吉尔伽美什或许这辈子都很难理解为何大量的东方同胞都涌向美国去学习和深造,“贝姐对于电子设备的精通程度,完全不逊于琴酒和两位狙击手,游乐园的电路板,包括所有的电闸调试,几秒钟的功夫轻松搞定,硬件加软件双重保障,难怪那位大人派她去管理全组织的秘密情报和跟踪监护呢!”
“贝姐比降谷零先生还要更胜一筹。”
“在前期打基础的阶段,是要以硬件为主的,” 吉尔伽美什也深有同感,“我觉得无论到达哪一个层次这一点都是举足轻重的。” 他说,“贝姐和琴酒一样,专业能力在组织是当之无愧的天花板,出场的戏份是屈指可数,但随便一个反侦查任务的执行拿出来都足以成为教学案例,他们自己本身就是教科书级别的存在,在这个基础上去积累书上没有提到的实战经验和体会。书本理论知识除了内化之外,实现优化和升华文字叙述才是区别大家的关键。但是只有同时兼顾软实力的提升才会懂得硬件基本功到底是在练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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