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和异性之间的想处模式不一样。” 奥德修斯连忙总结起来,“而且领导的个性也是大相径庭的,琴酒本身比较谨慎,对事不对人,他的重点在于交代的任务必须要成功,不成功也要至少让对方损失惨重,感受到组织一登场,主角抖三抖的不寒而栗。所以为什么他会把那个女蘑菇头拦下来,因为时间紧任务重你跟他和风细雨讲道理那是讲不通的,他还算是非常耐心细致,不厌其烦地解释到手下无言以对,而且并没有当场责骂对方。按理来说,这么一惊一乍的暴烈脾气,要是有合适的人还不是早就要被换下来了。不过水厂怕是全员卧底,靠谱的算上那位大人和朗姆也不过六个人而已,贝尔摩德我听你们说好像也是一个窝里反型的女高级干部,一方面为组织搜集最高机密的情报,那另一方面又暗中去保护救命恩人新一和小兰这对小情侣👫,那严格来讲,只有五个人是终于组织的了。”
“这种性格并非是坏事儿,” 吉尔伽美什说,“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失为一种难能可贵的特质。看得出来,琴酒是更加喜欢,也是会更加信任和保护她的。《红与黑的碰撞》也好,M20也罢,他知道这种险情可能会让基安蒂大动肝火,影响小队的整体节奏和心情,但还是让她继续做狙击手和直升机驾驶,自己拿过科恩的枪来支援——他相对来说不是太信任科恩,因为科恩由于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有问题不倾向于第一时间去沟通和报告琴酒,当然这里指的是自己独立思考和尝试未果之后,而不是让你凡事儿不过脑筋就去找领导代办。科恩的思维方式还是有一些偏学生思维,像M13《漆黑的追踪者》中,搭档打中了爱尔兰,他过了几秒钟才磕磕巴巴蹦出来 ‘我,想射的。’ 这几个字,而不是主动去争取抢占先机。而且,他比较被动,也可能是这种沉稳和与世无争的个性,让绵里藏针可能对他更加合适,也是更加顺手。让他开蝰蛇这种高级跑车,估计直接晕倒在高速公路都不大稀奇。还有一点,那就是最新的海猿岛系列,科恩作为外国人首先反应出了日本人会采用逆向停车趁车流密集时混入停车位,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把这个关键信息及时报告给琴酒。假如他及时说明了情况,哪怕是放个马后炮,那么至少组织在之后的行动中更加能够在死死咬住对手的时候掌握好计策,无论做什么都不是你做得多了就一定会好,关键是每一次都要有所收获,不要去一遍一遍重复同一个错误。”
“但是蘑菇头每次都是火急火燎的啊。”
“说得没错,” 吉尔伽美什答道,“但是她至少跟丢了会及时向琴酒直接报告自己是跟丢了,要请求支援,对方比我想得强大,我一个人,或者我们狙击组两个人已经兵荒马乱撑不下去了,我们需要及时去止损了。” 他继续分析着这其中的每一步说,“我可以百分之两百料到跟丢了作为直属上级的琴酒不会那他们怎么样的,因为要想成为FBI, 文武双全,一专多能那是肯定的,否则考进集训队都是天方夜谭,更别说独自一人拉着重伤员继续执行任务,他们当然需要支援,因为他们动手能力过硬有目共睹,但是他们推测年龄都还比较年轻,不到三十岁上下,对设备了如指掌,却不懂得为人处世,更不懂得反跟踪的基本技术技巧。跟踪调查最需要的是了解目标的行踪和秉性,接近他的肉身,更需钻进其内心,你就是他,你必须站在他的角度上拜托敌人的追击,而不是急功近利,一切以自我为中心,过度强调拿下对手的成就感。卡迈尔先生本人是打心眼里佩服和惊叹蝰蛇的厉害和威猛,但是最终自己的所有策略却无一例外被朗姆和琴酒这两位更懂人心的心理战术专家给一一识破,而且差点儿丢了年轻宝贵的生命。连优作老师这样的破案天花板都不得不感叹自己过去是太小看这群职业团建的黑衣人了。作为柯南世界里的当之无愧推理小说扛把子,他一开始也会把破案的过程,把他自己,早年作为私家侦探的位置看得重中之重,但是随着年龄渐长和写作经验的日渐丰富,他的心里就慢慢开始有凶手了——假如我不是来破案,我先来作案,我不等案件已经发生了,犯下了才来解决,收拾凶手的烂摊子,我要创作啊,我要凭空从天而降一个困难刑案去彰显名侦探的正道之光和明察秋毫的鹰之眼,我要把案件过程设计成什么样子?我要怎么去销毁证据,伪装成自杀或是自然死亡,或是嫁祸给某些跟我关系僵化的同事?从这个反向的角度去破案,去反推理,会产生比回溯推理更加事半功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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