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成回忆:
那日他奉命假死从战场逃脱后,随着押送军粮的官员一路回京,彻查了有嫌疑的官员,却不想,越查越复杂,甚至还牵扯到了皇室宗族,他只能从那些高官名下的城镇开始查。
当他每查清一个地方时,总会趁着夜半把涉事人员系数通过信鸽传给太子。这是一个寻常之夜,他把信鸽放飞后,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城中,却无意间看见一女子脚步慌乱的走进树林,他怀疑是那些狗官派出来追杀他的人,便纵身一跃爬上了树枝,待女子走进才发现,她衣裳微微凌乱,脸上还粘着些许血迹,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把沾血的匕首,这不由得使日成门铃大响。
可是那女子渐渐没了力气,竟就这样直直的倒了下去,见女子好似没了动静,日成才跳下树缓缓向女子走去。
客栈中:
回忆完。
日成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睡梦中还紧紧皱着好看的眉头,双手紧紧握着被子放在胸前,一副防备的模样。想到如今刚刚平定的天下,不由得感慨这一娇弱女子在乱世的艰难处境,可又想到自己任务坚重,处境危险,连自己姓名都堪忧,更被说再带一个人了。
于是,敏恣醒来之时,干净整洁的房间空无一人,她的衣裳还穿着那套有着血迹的,只是脸上以干干净净。窗外的微风吹过,桌面被茶杯压住的信纸轻轻飘起一角,敏恣拿起查看,是昨晚那个男子留下的:
“昨日见姑娘一人在外晕倒,鄙人贸然搭救,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姑娘见谅。鄙人不知姑娘为何夜半在外,只劝姑娘世道艰难,唯有家中安全,如若姑娘以无路可去,这客栈鄙人已付一月银两,实在无去处,便去这西郊并九村找并浏,他会安排你的。茶杯之下还放置一些银两,自此,珍重。”
看完书信,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滴落,这一短短几句话,却切实的扎进了敏恣的心,她那被自己子民抛弃的、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又因为这微微的温暖而跳动起来。
她还是来找并浏了,尽管敏恣也害怕遇到像先前的那般人,但那份信里的字里行间都人她感到安全,所以她还是决定来找那个人。
不像她想的那样,并浏不是一个粗莽大汉,反而是一个凶巴巴的老头。敏恣有些害怕的站在草屋的院子门口,悄悄的看那个老头,他在里面杵着地突然出声:“不进来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啊!那个小子让你来的?”
声音也是待着丝丝的沙哑,好似在沙漠中生活干燥的没办法正常说话。敏恣原本还不信他就是并浏,但一听到他问是否是那个男人让她来的时候,她便确定了。敏恣缓缓走了进去,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您可是并浏先生?那个”让我来的那个男子你可知道他的名字?”
并浏一看是个女子更是下了一跳,日成在书信中告诉他是个女子要来,却不想他竟连自己名字都未告诉对方,瞬间便脸色阴沉了起来,这一变故反倒吓着敏恣了,她看着竟呆在了原地不敢动弹。并浏好似发现了一般,仔细打量了敏恣一会,语重心长地说到: “你别害怕,女娃,你坐下来,我与你聊聊他,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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