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忻尘翻身起来,招手让安竹染来床上坐着。安竹染也很自然的坐到床头和陆忻尘肩并着肩,“师叔,我怀疑我娘的死不简单。”
陆忻尘有些意外的看着安竹染,“我们想到一起去了,为什么慕容烟一定要死。她死才一件件事情才浮出水面,一定有另一股势力推动。”
“差不多我们想的一样,我怀除了莫无菁背后的势力。还有我的那个……”安竹染不敢联想到这个人,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他无法想象一个男人需要自己至爱的死,换取利益自私的可怕。
陆忻尘安慰的拍了拍安竹染背,他也不希望事实可能就是。
“人性是可怕的。”
安竹染勉为其难的扯了扯嘴角,心里只有感慨帝王无情罢了。
“早些睡吧!明天还要参加那个大会。”陆忻尘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好。”安竹染说完这些话,眼底也有些困意了。
他起身回隔壁屋子躺下,过了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魔教处,莫无菁望着池中荷花。荷花在晚上也一样开的好看娇美,他的背后站着粗布麻衣的秦铁。
“老秦,你说这花如果折下来就慢慢变丑了吧!”莫无菁语气淡淡。
“不懂教主说什么。”秦铁看了一眼荷花,眼神的一丝光亮变暗下来。
“老秦啊?你要知道我们不过是一样的人。而且你的女儿也不希望你出事吧!”莫无菁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盯着秦铁。
秦铁握了握自己的手心,“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是啊!我现在也是与狼共舞罢了。他终究对不起她们娘俩,他年轻时犯过一个错误。他对不起那个女人,没给过一个名分。那个女人独自生下女儿一个人带,最后终究是撒手人寰了。
女儿也从小是个病秧子身体不好,他知道女儿的存在后欠这母女一辈子。为了自己的良心安好,派人在村子里照顾女儿。没想到魔教发生事故,莫无菁等人绑架他女儿威胁他。
他已经欠那对母女还不清了,他不能对不起女儿。只能成为莫无菁的走狗,做尽恶事最后也许不得 好死。
莫无菁满意的笑了笑,“哈哈哈,老秦你自己领罚去吧!”这一副不得不低头的样子,让人觉得全身心满足。
秦铁铁青着脸领罚去了,心中只有不断的宽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女儿。
“莫教主,要是我早就杀了。留着干嘛?”一头银发的江无邪坐在不远处凉庭内对莫无菁不客气的说道。
“江公子就不要管我的事了,先做好主子交代的事情。你自己天天围着沈解语转,别忘了自己是谁?”莫无菁对这个江无邪没有任何好感,能嘲讽绝对不闭嘴。只是不过是那人养的一条恶狗罢了,而且还是毫无人性的一把杀人刀。
“我当然没忘记,我们都是主人养的狗而已。”江无邪无所谓的说道,心里也是狠狠骂着这个莫无菁。
一处院落,梨花树下一袭白裙长像清丽肤若凝脂的女子端坐在石凳上。
女子望着天上的圆月,眼睛干净透亮又有说不出的哀伤。
“父亲回来了吗?”女子语气淡淡,就像诉说着平常事一样。
女子身后站着黑裙的女孩,女孩身姿高挑五官偏英气。
“回来了,小茹回屋吧!”女孩回应女子道,这女子便秦铁的女儿兰茹。秦铁长像粗犷,女儿却生的好看似天仙。
“阿雪,我真要做着困笼之鸟一辈子吗?”兰茹问着女孩,仿佛又问自己。她口中的阿雪叫黄雪儿,是黄月漓的亲传弟子。也是派来看住兰茹举动的人。
“不会的。”黄雪儿拉住兰茹的手,坚定的说道。
兰茹拍开黄雪儿的手,“你和他们一样。”转身回屋去了。
黄雪儿眼神没落,看着被拍开的手。她紧紧的握了握又松开,“一样吗?”她也是个沾满血的恶人,纵使她也不想成为这种人。
“阿茹,你便是我唯一的光。”
夜间的道路上,两个身量高的男子行走着。白衣公子不满的道:“不可以住宿一晚吗?”此人正是来参加大会的柳灿。
“阿灿,你身为谷主还是要早些去好。那些人都去了,不能等你一个吧?”青衣手摇着一把折扇的男子缓缓开口道,男子便是清风依旧玉树临风君子之姿。
“也是。”柳灿轻轻叹道。
“阿灿明日可以去逛逛临安城,见见清都山水客、何事入临安。”清风摇着扇子给走路喘气的柳灿扇风。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去西湖玩玩?”柳仙郁闷的心情去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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