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初,空气有点湿润,却仍旧带着些寒意。万物初生,发出清苦辛辣的气味被风一吹,笼绕在身边,熏得人微醉。小河东畔的杨柳冒出了新芽,对着河水梳理着新生的枝条。微风拂过,鼻尖浸润着春特有的芬芳。
程菲:今天天气不错啊。
张栩:是啊,学校的迎春花开了。
程菲伸出手,迎春花的花瓣刚好落在她的手心上,程菲淡淡的说:“是啊,我想应该很好看吧。”
张栩点了点头,缓缓的推动着程菲向前驰去,她看着校园的风景,不由的感叹道:“我猜如果是你,我想你应该会写一篇文章来纪念现在的风景。”
“可是,我没有眼睛了,写不了了。”程菲耷拉着脸袋,一言不发,像一株枯萎的花朵,蓦然,张栩停了下来,她说:“那我来当你的眼睛。”
“不行,我不可以。我不能毁了你的前途。”程菲很犹豫,她不希望她的一已私欲毁了张栩。
张栩:那又如何?我并不觉得我这是在自毁前途,我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你希望我永远和你在一起,记录你想的小说,你说,我听。这不好吗?
“可是……”程菲还是有一点犹豫。接着,张栩走到她的跟前,继续说:“你难道想让我跟我那酗酒成性的父亲生活在一起,苦苦等待我那音信全无的母亲吗?”
“不是的!”程菲连忙否认。“那你就带我一起去。”张栩盯着她,真诚好像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程菲:好。
“耶!太棒了!”张栩很开心,她的大眼睛弯成了小月亮,脸上荡起了红晕,小嘴扬起,十分喜悦。她兴奋得直拍手,一蹦一跳的,在她看来,连空气都是甜的。她推起程菲继续参观整个学校,在参观的路上,程菲说:“在我外婆家是在农村,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我们一起去吧”“好”张栩很肯定的回答。
几天后
程菲和张栩准备乘火车去往程菲的外婆家。在离别时刻,程菲和他们告了别。
张栩:张梦洁,你不要以后我和程菲走后就再也没有事情,我们只是暂时休战,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谁赢谁输。
张梦洁好,我知道了。对了,火车快开了,你们快走吧。
“嗯,我知道了。”张栩点了点头,扶着程菲走进火车里。她们坐在窗前向他们招手,她们乘坐一列颜色陈旧的绿皮火车,在光影流年里,咣咣当当不曾停歇,她们去住的是美好的未来。
过几天,梦洁收到的一封信,寄件人是张栩,她撕开信封,上面写着:
致张梦洁
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你,我知道以我们现在的关系的确达不到写信寄信的程度,但是我还是很感激你和程菲。
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你重新认识你,和你拥有良好的关系。
我们在这里过得很好,很惬意。外婆也很慈祥,我想回我们一时半会是不会回去的。希望下次相见,我们是朋友。
张栩寄
梦洁合上信封,风从窗外吹进家里,吹过她的发梢,吹过她的耳边。张栩在另一边坐在桌子前仰望着蔚蓝的天空,看着大雁从屋檐上方飞过。这一刻,张栩感受她重获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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