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难道你不想换一个名字?换一场人生?
薄雾背后的男人。金色的头大,乱的像鸡窝。
穿着单薄的T恤,黑色绸倘质地的睡裤(?),披着深灰色针织外套。
耳后架着烟,和笔。
一看就不是凡人!
这样的物种,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易临:为自己,取一个名字。快!别磨蹭。
纯白:咳!
吓了她一跳。
太太:我觉得吧唧还不错呢。
易临:吧唧?行吧,那就这样吧。
教父:你们可以训练她吧?
易临:emmm。
太太:可以啊。
太太:为什么不?
纯白:【训练?】
——
【人间地狱】的姐姐们是天使。
她们身处在地狱中。
——
纯白虽然没有窥清全貌,只是看到了【人间地狱】的一部分。
【人间地狱】像一所客栈。
由地面向下生长、蔓延的空间。
从传送管道来看,有18层。
每一层都有各种各样的门。
有些门可以轻易推开,而有些门,门把紧锁。
教父:现在我们来说说,你是怎么被骗的?
纯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莫名就感受到阴森恐怖。
易临:记住,我们是帮你复仇。而不是替你复仇。毕竟你还没死,不是么?
此时的纯白并不确定。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否则是怎么走进地狱的?
纯白将过程诉说一遍,全都告诉了他们。
奇怪的是,在外面感觉到很难以启齿的事在这里很容易就说出口。
既然都已经进了地狱,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纯白:他压住我……
纯白:用绳子绑在我身上。
纯白:逼我穿羞耻的衣服。拍照。
纯白:像摸索玩具似的探索我……
女孩听到自己声音在哽咽。
眼泪掉落下来。砸在手背上。
却并没有感觉到特别伤心,而是仿佛在听着别人的故事。
她已经习惯把自己剥离出去。
否则根本承受不住。
教父:你父母,老师,朋友,有人知道么?
女孩摇了摇头。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没有人愿意听,也没有人愿意在乎。
他们只关心他们愿意关心的事情,逼她说他们愿意听的话。
说对了,那都是:“你太不懂事!不会看人脸色!你这样的人,活不好……”
她不理解。
教父:以后你可以把所有事情写在《地狱抄文簿》上。
他把一本黑色笔记本递给她。
教父:包括你自己的事情,和你看到的其他人的事情。
教父:要记得清楚。时间地点人物。要求真。
女孩点了点头。收下了笔记本。
教父:现在,去接受训练吧。
女孩不明所以的从座椅站起来,跟随着身边的姐姐。
姐姐推开了一扇房门。
那竟然是她自己的家。
——
她看着潦倒的爸爸竟然在上班时间回到家。
而且翻开了柜子。
轻车熟路的找到妈妈藏着的首饰盒。
那是妈妈年轻时候的嫁妆。
她顿时就明白了,爸爸是没钱与工友们喝酒了,来偷妈妈的私房钱。
她愤怒的想组织。那是妈妈的钱!
易临:去阻止他呀。
姐姐在背后催促她。
可女孩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姐姐叹了口气。从地上捡起一只酒瓶。
递给她。
女孩害怕极了,不敢接。
易临:不是让你去砸他。
易临:让他知道害怕就行了。
纯白:可,他会骂我,会打我……
易临:你害怕吗?
纯白:害怕。
当然了。谁会不害怕呢?
易临:害怕你就输了。去吧。不必怕。我们在。
女孩颤颤巍巍走进了屋。
爸爸惊讶急了,转瞬就怒骂起来:“谁让你在这个时候回家的!”
她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说道,
吧唧妹:爸爸,你是不没钱了?你怎么不把我卖了呢?
吧唧妹:你卖了我吧。反正我不值几个钱。给妈妈留下点吧。毕竟你们都不需要我,可妈妈还需要这些首饰。
吧唧妹:首饰比我这个赔钱货值钱呀。
她听见了爸爸在辱骂她。
可心底里莫名的不难受了。
看到的只是个无关紧要,无良失败的中年男人。
突然爸爸不骂了,愤怒的转头就去,留下一句,“你这个小疯子!破烂!生下来真晦气!”
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有首饰盒落在原地。
易临:你看。你不是保住了妈妈的私房钱?
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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